廣場四周,侍衛成行,如釘子般肅立,站於四周。
一串長長的宮燈由東華門而入,迤邐前行,每盞宮燈放於方桌之旁,持燈之人就在桌後站立,垂垂地,太和殿廣場上,橘黃色的宮燈演變成行,整齊成列,盞盞燈光,星羅棋佈,蔚為壯觀。
“這以往北都城的氣候也這麼炎熱嗎?”
“果然如此?”明安圖當真地看看他,“如有地動,皇上又要下罪己詔了,開學前,鹹安宮失火,皇高低過罪己詔,倘是一年持續兩下罪己詔,那……”
插門進院,賽虎更是汪汪叫個不斷,煩燥地在院裡亂竄。
“嗯,欽天監有八龍擺尾地動儀,不過,隻能測出地動產生時的方向。”明安圖的漢語不是很流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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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地動?”阿瑪看看額娘,笑了,“有啊,咱先說近的,宣光十年,山東郯城產生過地動,再往前,宣光八年,山西臨汾產生過地動,宣光六年,寧夏中衛,宣光二年,河北沙城……”
肅文一抹腦袋,感到更加炎熱,莫非這就是這一世北京的氣候?
他一把抓住肅文的胳膊,“那我們要從速報給總裁。”
一晚無眠,早上起來,拉了幾個石鎖,舞了一趟刀法,阿瑪與額娘已是起家,嫂子的早餐也買了返來。
肅文站得有些累,但瞅瞅幾位議政親王,卻都三緘其口,就是那端親王宏奕和誠郡王毓秀,此時也神情嚴厲,沉默不語。
“地動?”看著肅文走出去,阿瑪額娘都笑了,“這是順天府,北都城!天子腳下,還能產生地動?我看,這是昨晚睡魔怔了吧!……”
這是他不肯看到的!但又不能明著禁止,隻能說出既保全皇上麵子又提早作好安排的行動,這也合適宰輔之責。
世人聽他如許一講,都笑了,殿裡的氛圍頓時和緩下來。
“開口。”濟爾舒訓道,“皇上訓話,哪有你插嘴的份?!”
“你,齊元燮,說說看。”宣光帝俄然轉過身子,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欽天監監正齊元燮。
各位王爺、上書房大臣相互謙遜,卻與眾門生一道,隻在殿陛下進餐。
“嗬,那朕即為天子,乾脆,就賞你一個天大的麵子,……嗯,不管是否有地動產生,肅文都冇有罪惡,著賞肅文毓慶宮伴讀吧。”
第二場,作詩。
他本是儒家弟子,天人感到學說,根深蒂固。但多年宰輔已是曆練得心機深沉。
“還行吧?不過,今兒早上,確切有些熱,不該啊,往年不如許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