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就是。”胡進寶從速隨聲擁戴。
肅文笑笑,拿起羊毫,在紙的右邊填上了三個字——“避瘟丹”。
管家的鼻子都將近氣歪了,就這字,也就比三歲剛入蒙的孩子強一些,如何跟人家大學士比擬?
胡進寶卻鼓掌笑道,“對啊,我聽我爹爹說過,大書法家的字能夠簡筆的!”
路倒也不難走,可趕上的人他一概不熟諳,但二爺、二爺的稱呼盈滿於耳。
“拜年是假,找點錢,倒是真的!”他思吟半天,緩緩說道,兩人的眼睛裡頓時冒出火花來。
不提他的鼻子,多隆阿卻念出聲來,“雄黃八兩,鬼箭羽一斤,丹蔘一斤……哎喲,我的二哥哎,你莫不是在寫藥方?這個是甚麼字?”他指了指“參”字。
“我們仨年三十巴巴趕到這,你覺得我們是來拜年嗎?”肅文鄙夷地一笑,“當然是換銀子!”
不過,他並冇有等多久,肅文就放動手中的筆,他拿起宣紙,吹了一下,待墨跡稍乾,遞給管家,“煩請老管家再走一趟,把這個呈給嶽老爺,如果嶽老爺還是不見,我們本身走開。”
多隆阿、胡進寶的眼睛不由自主都瞪大了,剛纔那狂熱的目光頓時冷卻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