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爛財當然不是他們的敵手,抱著頭縮在桌子上麵告饒:“彆打,彆打,我們是大灰熊的人,你保得了她一時,保得了一輩子嗎?你懂不懂端方?多少都還一點啊。”
“不敢還不帶著你的人滾蛋?”
林躍轉頭看了幾人一眼:“我不拿你們拿?好,那你們給。”
早在去病院看伍世豪的時候他就籌辦好了幾千塊錢,小部分是這兩年做警察的薪水,大部分是到那些藏起來的煙檔多次少量訛詐來的。
啞七在中間阿巴阿巴說了一堆,把胸脯拍得嘭嘭響。
“林躍,如何能讓你掏錢呢?”
“她爸欠你多少錢?”
“按端方賠醫藥費,死了另有一筆撫卹金。”
“九千七。”
大小威和伍世豪一下子急了,那但是四千塊呀,能在九龍城寨這類處所買一間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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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傳聞冇有,灣仔探長前兩天不幸病逝,洛哥已經疏浚好乾係,頓時就要調去灣仔當探長,到時候我們跟大灰熊就是鄰居了,今後辦案還但願爛財兄多多關照呀。”
大威說道:“對,講好充門麵一人30,打鬥另算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好人?好演員成麼?老子編的故事連本身都打動了。
林躍瞪了他一眼:“如何,想報仇啊?”
“六千吧……六千好不好?”
“端方?大灰熊是不是還欠你們人頭費冇給?”林躍從前麵走出來。
大爛財很勉強地笑了笑,拉起家邊的幫手快步分開房間。
“如許呀。”林躍解開外套,暴露插在腰裡的左輪槍:“豪哥在病院住了五天,醫藥費可都是洛哥給的,你們說這錢是不是應當找大灰熊給報了?道上混的講端方嘛。”
男人揚了揚手裡的賣身契:“大爛財,這是他老爸簽的賣身契。”
“好吧,四千就四千。”
小威說道:“躍哥,你真是一個好人。”
大爛財聞言神采一變,林躍提到雷洛探長,腰裡又彆著一把左輪手槍,他想當然地以為劈麵站的人是刑警。
“來,過來。”
他跟幾人到九龍城寨當然不是來做客的,是尋覓機遇帶走阿花的。
“行了,大師好兄弟,說甚麼見外話。”林躍擺擺手:“我的日子不能跟洛哥比,莫非還比不過你們嗎?再說阿花的遭受跟我小時候差未幾,當年母親亡故,父親揹著一身賭債跑了,是寡居的小姑扶養我長大成人,現在看她那麼不幸,如何能夠置之不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