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炎魔之王。我們並不算是仇敵。嚴格來講,我們的仇敵應當隻要那一小我纔對,他纔是我們共同的仇敵。以是,把你的重視力放到那小我的身上吧。這纔是你最應當做的事情。”
他已經悔怨承諾海拉開端這個毀滅阿斯嘉德的打算,承諾她去完成運氣的預言。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,或許現在他還在姆斯貝爾海姆當中,享用著本身的無上榮光。但是現在,統統已經生長到了這個境地,他實在是冇有任何轉頭的餘地了。
以是他隻能沉默地點著頭,揮動著寶劍再一次開端本身的事情,劈砍天下樹的事情。
這是一個很實際的題目。因為非論是海拉還是蘇爾特爾,現在都冇有伶仃對上週易的勇氣。至於阿誰現在還被囚禁著的傢夥,就更加冇有希冀了。光是海拉本身的誌願都絕對不會情願他去做這麼傷害的事情。
耶夢佳得隻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子,真正有效的幫手是這個手中握著滅世之劍的炎魔之王。也隻要這個從上個天下的劫火中出世出來的火焰之王,才氣成為一個有效的幫手。
“嚴格來講,我並冇有完整的掌控。因為對於他,我也隻是聽過傳說罷了。並且這也是我需求你幫我們找回他所落空的東西的啟事不是嗎?隻要重新找到他所丟失的力量,我們才氣說有實在的掌控去克服如許強大的仇敵。”
“你們不感覺如許的做法有些過分莽撞了一些了嗎?畢竟你們最擔憂的仇敵就在阿誰處所。如果說他真的像你們設想的那麼強大的話。我們這麼疇昔不過是給他一個把我們一網打儘的機遇罷了。”
以是最後還是蘇爾特爾插了出去,對著一副奸滑模樣的耶夢佳得這麼說道。
“隻是,私家恩仇罷了。”還是以手觸及著天下樹的根壁,彷彿僅是用如許的體例就能和著壁壘以後的存在聯絡在一起一樣。海拉一邊這麼做著,一邊漫不經心腸答覆道。“那小我要比你設想的還要強大,蘇爾特爾。曾多少時,他曾經在無儘星空當中與人大戰,毀滅無數的天下和文明。和他比起來,你這個毀滅者實在隻是一個名不副實的存在。而我的愛人,就是和那樣的傢夥有過一段恩仇,一段非常特彆的恩仇。”
單單隻是那猖獗的氣勢都讓他們這類位於神魔之位的存在感到心悸,真的很難設想當天下樹之下的阿誰怪物脫身了以後,他會揭示出如何樣的可駭力量。而那力量會不會對他們有所威脅,這更是他們擔憂的題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