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硬碰硬,高低立分!
皇泰盯著陳天賜,俄然瞧見陳天賜袍袖爬動,迅疾又躥出來一個金光燦燦絨球也似的物來,瞬息間立在了陳天賜的肩頭,鼓勵著一雙黑漆漆、滴溜溜的眸子子,瞪著他。
木不催、南宮死守和南宮安如都還不熟諳陳天賜,隻是聽聞過很多有關他的說法。
陳天賜嘲笑道:“世上隻許你會嗎?”話音落時,斷刀揮動,又是一片刀芒劃過,皇泰手持方天畫戟,倉猝抵住。陳天賜卻在半空當中,將斷刀舞動起來,上砍下撩,左削右割,前翻後刺,頃刻間,世人便看不見斷刀的影子,隻瞧見一片殺氣氤氳,連陳天賜的身子都包裹在內,刀芒更是一道接著一道迸射,如同域外流星雨落,叫人目炫狼籍,目不暇接,南宮蘭兒、木不摧等五人全都看呆了。
木不摧等人都曉得了,皇泰絕非是陳天賜的敵手!
實在,皇泰的修為和陳天賜一樣,也是玄王終階大美滿,隻是他的氣味尚不穩定,並且剛纔和木不摧等人酣鬥多時,已經耗損了很多力量,現現在對抗陳天賜這個生力軍,天然難以對抗。
這句話透著一股淩厲的殺氣,另有種不容置疑的傲氣,皇泰縱橫術界近百年,何曾被人如此說過,頓時老臉漲的通紅,大呼道:“陳天賜,不識好歹的黃口小兒!你當真覺得老夫怕你?!”
南宮蘭兒一見到她,就喜笑容開,說道:“猴兒,猴兒,快過來,讓我抱抱。”
皇泰被這幾句話給酸的牙都快掉了,心中的肝火更是躥的極高,嘴裡說道:“火王,老夫還是勸說你能自重身份!皇族和反王之間一旦開戰,那就不是你、我能結束得了的。屆時,你如何和反皇、反後交代?!”
皇泰啐了一口,說道:“究竟如此,你們都瞧著他隻會用古技擊刀法的,那裡是我胡說了?”
“天哥謹慎!”蘭兒在遠處瞧見那皇泰如此狠厲,不由得驚呼了一聲。
木不摧和南宮死守、南宮安如本來覺得如許一個傳說中的人物,總該活了五六百歲了,即使冇有五六百歲,也該有一二百歲,但是現在一見,竟然不過是弱冠之年,三人儘皆驚奇。不過再看陳天賜凝立空中的神采,以及渾身高低散溢位來的淵渟嶽峙氣味,另有眼神中那股桀驁不馴的光芒,臉上殺伐判定、不怒自威的描述,三人都不敢再質疑此人的本領。
木不摧、南宮死守、南宮不退、南宮安如四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音。
皇泰嚇的渾身冒虛汗,剛喘氣了一口氣,驀地瞧見陳天賜已近在麵前,嘴巴一張,一道黑炎滾滾而出,皇泰立時將方天畫戟橫起,綻放殺氣,抵擋那道黑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