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冇有去虢國夫人府,而是與他們一起轉返國子監。
可貴聽到這位大才子罵粗話,薛白不由也笑了起來。
“郝昌元,你看到了嗎?覆試了,我們還要遞上你的血狀!”他在內心狠狠地號令。
本日先跑來告狀,難道是操縱賢人的情感給東宮下眼藥,殺薛白以泄私怨?
像是交了投名狀。
禁苑歌舞還是。
有人從禦史台走了出來,諦視看著薛白等人拜彆的背影。
元結下認識警戒地看了看窗外,問道:“何意?”
薛白道:“我若入仕,便不能再陪侍賢人打骨牌了?”
“可韋堅案……”
“如何?!”
李隆基天生就是聖明之君,冇有人能瞞得過他。
這些人都貪他的權,都臟。
李隆基還肯見他、還使高力士問話,他實在是鬆了一口氣的。
“歸去再說。”薛白拍了拍杜五郎。
當然,薛白還不配與他們相提並論,他隻是兩塊巨石間的一株小草。
“這是大案。”元結道:“須扣問之官員浩繁,臨時顧不到你我的證詞。”
“這樁案子之以是結不了,因為增收的租庸調、折色、腳錢,漕渠運來的財帛,最後都落入了賢人的庫藏裡,有人要詰問,就得定罪。李林甫獲得賢人的充分支撐,至死不會結案……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