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度支郎中安在?!”
李倓這點倒與他兄長李俶不一樣,見薛白回絕了,也不強求,跨坐在頓時抱拳道了彆,與火伴拜彆。
他轉頭望去,看到了威武又怠倦的騎士正向宮城奔來。
這幾年,他已經能夠說是很順了,年紀悄悄官位不小,公開裡的權勢也模糊有了雛形。隻是比擬於安祿山,差異確切還是太大了。
到了蒲月二十六日,薛白正在教一群伶人如何扮演好角色,俄然聽得遠處一片歡鬨。
楊國忠懶得與他廢話,與薛白道了一句“看好了”,便讓他把遊藝使的敕令拿出來,要從戶部支取五百貫。
“是嗎?”
官職前麵,跟著的一個名字,安祿山。
“如何曉得的?”
說到這裡,楊國忠轉頭看了看薛白,有感而發道:“看你,還是七品下的小官,讓我帶你來辦這些小事。”
李林甫懶得理睬這些無聊的題目,問道:“你如何看?”
李林甫感喟一聲,歎的卻不是彆的,而是對薛白深深的絕望。
“我已請了工匠,製出大抵,讓賢人看個模樣不成題目。”
“國舅凡是有調派,派人來講一聲便是,竟親身來了。”
“阿白莫非不對勁?”楊國忠訝然,笑道:“你莫小瞧了這遊藝使,可知我如安在短短幾年內升到三品高官?不過是為賢人辦事,事辦好了,賢人還能虐待你嗎?這但是賢人欽點,官吏誰敢不從,此中有多少油水?你都不知每次派發調派,有多少人搶破了頭。”
“太真生辰之日,你給我盯緊了。讓朕看看薛白獻的這遊戲到底有不風趣。”
跑了這兩個衙署,薛白大抵學會瞭如何辦差,以後纔去了將作監、宮苑監、教坊,當然,要真的如楊國忠所言將此次的賀禮做到出彩,範圍務需求比薛白料想中更大。
“安祿山送禮送得好,既讓賢人歡暢了,到時賢人也有寶貝能夠犒賞我,還不捉緊乾活?”
幸虧,當薛白分開大明宮時,俄然聽到了短促的馬蹄聲從長街另一頭響起。
總之是,安祿山開疆擴土,功績已經超越了衛青、霍雲病、韓信、彭越。
他該是有些悔怨為了獲得薛白的支撐而放棄安祿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