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李琮有些絕望,他本覺得大師能一拍即合的。但這是大事,他也不成能是以泄氣,還是保持著靠近的態度。
雖明知這是個得聖眷的好機遇,他畢竟是不那麼長進。
薛白嘟囔著,醒神了一會,轉頭看去,隻見小婢女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又在盯著他的晨勃之處。
過了一會以後,顏嫣眉頭微蹙,有些糾結。
“……”
“這是?”
顏嫣早有籌辦,從擱子裡拿出一個卷軸,展開來,道:“開元二年甲寅春闈,題為旗賦,以‘風日雲野,軍國清肅’為韻,阿兄來寫一篇吧。”
薛白正因顏嫣之事,想要拜見玉真公主,欣然應下,再回到西後院提筆,苦思很久,終因而寫出了一點東西。
李琮不等薛白施禮,先搶上前一步,扶住了他的雙臂,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薛白摸了摸這孩子的頭,道:“你好好勤奮讀書,今後也會是名流。”
薛白既得了顏家恩德,有些事還是上心的,道:“前陣子啟玄真人閉關修煉,我籌算近幾日到終南山拜見,請他為三娘看診。”
此事風險太大,收益太小,但遲早會晤臨。
淩晨,薛白還未醒,已在涼蓆上睡得汗津津。
“長身材的時候。”
這“兄嫂”指的便是顏真卿的兄長顏杲卿,與其妻崔氏。
“哦,冇事。”
(本章完)
杜媗曾送了他一本《切韻》,他很儘力背了,隻是這比背字典還難很多。
“唐昌公主,她被軟禁在安業坊唐昌觀為女冠。”
“頓時要歲考,以後要春闈?”薛白問道:“你不讀書嗎?”
“帖經不過填寫儒經、道經,死記硬背便可;策問對答時政,言之有物便可;書法,阿兄得顏家真傳,日趨精進,這些阿兄都勉強能過關,可知本身虧弱之處為何?”
“不急,等用過午膳。”
淩晨在屋裡她穿得薄弱,裙襬飄蕩,展出頗動聽的模樣,有些笨拙,看著是敬愛的……但底子算不上是舞。
青嵐被握住一隻手,也不鎮靜,她現在已很風俗與他牽牽手,另一手拿起團扇,悄悄給他扇著風。
但想到與薛白的友情,他還是道:“此事我為你尋一人執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