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次,薛白恰是一邊以骨牌、故事哄得賢人暢懷,一邊以“韓愈”引他攻訐,成果反而使他落空賢人的信賴。
“軍火不是私造的,庫部員外郎王維,曾暗裡與玉真公主說過此事,是賢人禦旨讓他們造的……”
薛白想了想,道:“山居何事?鬆花釀酒,春水煎茶。”
(本章完)
坐在上首的是大理寺卿李道邃、禦史大夫裴寬、刑部尚書蕭隱之,三人神采各彆。
歸去的路上,杜五郎不由向杜有鄰問道:“阿爺,你是如何讓蕭家退婚的?”
說到這裡,蕭邡之心中竟真的模糊有些不安,緩緩道:“皆宜公主駙馬楊洄說,他思疑薛白乃是逆賊薛鏽之子薛平昭。而如許一個逆賊之子,與王忠嗣在一起私造軍火,實在可疑。”
“薛郎贈河隴如此重器,我唯此佩刀回贈,以示不忘本日。”
山路那邊忽響起了短促的馬蹄聲。
昂首一看,竟是板著一張臭臉的杜有鄰。
“好!”
他曉得此事背後毫不簡樸,不止有一方權勢在保王忠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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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們還敢?”
“薛打牌!”
王忠嗣先是點點頭,又盛讚了薛白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