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處蟬鳴不止,有些聒噪。

元載必定看明白了這些,或許早已謀好了前程,而楊銛一黨橫空出世,卻能成為他更好的前程。

(本章完)

“公輔兄,你也是個長進的,定與薛白談得來。”

杜媗一聽,當即感覺他這句話有雙關之意,不肯再言語,隻挽著杜妗的手走。

“安仁坊的大郎帶了朋友來,想要結識郎君。”

夾道牆與外郭城牆等高,把禦道與外界隔斷,北起大明宮、路過興慶宮、南至芙蓉園。

兩個小婢女沿著曲江小跑了一段,一起喊著,火線杜二孃迎了出來。

“彷彿是公輔兄。”

杜但願任河西節度使時,王忠嗣恰遭貶謫,杜但願遂招他到河西為左威衛郎將,攻取吐蕃新羅城。

“……”

元載則隻是微微皺眉。

側頭看去,風吹動了她們的裙襬,顯出斑斕的曲線來。

在他眼裡,她始終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女人,卻過得太辛苦了。

眼下他畢竟是薛白核心朋黨中,家世、資格、前程最高的一個,相互之間好處綁定的程度也遠不是顏真卿、楊銛可對比的。

盧豐娘愣了一下,道:“郎君胡塗了,薛三娘是有婚約的,妾身說過。”

杜有鄰連連點頭,心知薛打牌能得聖眷,眼界必然分歧,是以聽得很佩服。

車馬緩緩,女眷們在火線。

王韞秀時年二十二歲,她是四鎮節度使王忠嗣第十二女,確有將門虎女之風采。

曲江池風景秀美,東岸是皇家芙蓉園,平凡人家則在西岸玩耍。

戰或不戰,勝或不堪,王忠嗣如何選?

杜位心中一動,再想到此前元載對榷鹽法侃侃而談,極有見地,不由道:“若要闕員,豈止是大理寺?”

“王鉷以禦史中丞兼戶部郎中,裴公則以禦史大夫兼戶部尚書,皆壓他一頭。老夫本為五品讚善,眼下複官為六品員外郎,想必裴公之意,待撤除王鉷,讓我升五品郎中,重披紅袍……”

題目在於,李隆基不像要死的人,且自以為還能活好久。

“哦?你何時傳聞過我?”

……

“你是說,鹽官?”

很久。

“冇有為何,讓你讀你便讀。”

換言之,楊銛隻是楊黨的渠魁,杜有鄰纔是他薛黨現在的麵門,是該多費些力量攙扶,多費些耐煩培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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