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這個資格?
並且都送到了李淵麵前,由李淵做主砍下腦袋,送到了太廟裡供起來了。
李元吉一手拿著暖壺,一手翻開了放著梁師都腦袋的盒子,看著內裡那已經斬下了有一個月的腦袋,由衷的感慨了一句,“我從冇有見過梁師都,我覺得我會在疆場上見到梁師都,可冇想到,我真正見到梁師都的時候,他隻剩下了一個腦袋。”
在現在的大唐,他不敢說是口含天憲,但最不起碼也能達到金口玉言的級彆。
汗青上那些脾氣渾厚的名將,都是在掌權者的迴護下才成名的。
褚遂良不曉得這此中的詳情,以是有點懵逼。
以是達延芒結波很快就會被征平。
而一口氣追擊了仇敵五十裡這類事,較著不是一個防著仇敵埋伏的人會做的事情。
唯有拿到頡利的腦袋,大唐才氣一雪此前被突厥人欺辱的熱誠,唯有拿到頡利的腦袋,大唐才氣報此前突厥南下造下的統統大仇。
而在營州打了敗仗的薛總管,也不是薛總管,而是薛將軍?”
那他把柴紹往那裡放?
像是代人出征就是號令製止的事。
到最後,失利者就會成為屍身,而勝利者能夠把玩著失利者的頭顱,頒發各種感慨。
但吐蕃也好,西突厥也好,都冇有出兵襄助的意義。
現在太廟裡供奉著一排排的腦袋,而另有很多空位需求新的腦袋去彌補。
固然頡利、達延芒結波、大賀咄羅的腦袋現在還冇砍下來,但也快了。
要不是家中的部曲及時禁止了他,並且把他帶了返來,他說不定會持續追下去。
相反,還很穩,很有章法。
李元吉好笑的道:“營州總管府的總管打的敗仗,需求幽州總管府的總管來表功?”
這就是成王敗寇最直接的表現。
這類打起仗來,殺到鼓起的時候,不管不顧的性子,如何看都像是他的弟弟薛萬徹。
李元吉失聲笑了起來。
隻要報了這個大仇,殺死這個大敵,大唐的百姓才氣是以高傲起來,並且誓死保衛本身身為唐人的光榮。
幽州總管薛萬述憑甚麼幫營州總管薛萬均表功?
國與國之間,權勢與權勢之間,如果真如果展開了不死不休的廝殺。
褚遂良一臉汗顏的道:“家父如何能跟殿下比擬呢?”
畢竟,在充滿了心眼的權力場上,冇心眼的鐵憨憨,如果冇人護著,會死的很快,也會死的很慘。
畢竟,龐玉已經被埋伏了一次了,其繼任者在代替了他今後,必定會防著這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