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嬤嬤長舒了一口氣,回想起當年的事情,她也非常感慨,“方大人言重了,即便我當年冇有買下夏裡,她也不會淪落風塵,她聰明過人,是深陷淤泥也會開出朵花來的脾氣,這些年對我也非常孝敬。”
夏裡聽了表情非常龐大,她有種盜竊了彆人幸運的感受,慚愧有之,打動有之,另有些她本身也不明白的感受。
相較於夏裡的表情安然,謝嬤嬤反而嚴峻起來,她在拐角處頓住腳步,轉過身朝夏裡道:
夏裡臉頰微微泛紅,方靖直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,俄然讓她喊哥哥,她另有些不風俗。
夏裡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,她端的住,聲音沉穩道:“我在老太太身邊服侍這些年,如何能是委曲呢,您最是慈愛不過了,留在您身邊已是不幸中的萬幸,我非常惜福。”
若她是方家被拐的女人,由方家人出麵她能輕而易舉脫了奴籍。
你那奴籍明兒就讓人消了去,必不會遲誤你出息,今後如有機遇,你能來看看我便夠了。”
進了院子,謝嬤嬤領著世人進屋,這裡前天賦剛打掃過倒也不是很臟,夏裡落座後聲音暖和道:
方靖直隻覺幼妹如同盛開的桃花般鮮豔明麗,他忙不迭的點頭承諾,“好,我有好多話要同你說呢。”
“這幅刺繡前前後後繡了五年,這丫頭是個愛叫真兒的,非要做到極致纔對勁。”
方靖直神采微斂,他眼眸閃動著精光,聲音沉寂道:
謝嬤嬤雖不是第一次見這刺繡擺件,但見一次由衷的感慨一次,她聲音降落道:
“有勞嬤嬤操心,幼妹乃是父母的掌上明珠,她喪失這幾年,兩老從未真正暢懷,實在是容不得她再有任何閃失,望您諒解。”
“我曉得你是個來源不凡的,冇想到還是顆蒙塵的明珠,你阿嬤同我說了方大人認親之事,若曉得你是方家令媛,我如何都不能讓你委曲這麼多年。”
謝嬤嬤欣喜的拍拍她手背,而後眼神果斷的帶她朝前走。
“你與咱娘麵貌肖似,單看樣貌就知錯不了,不過為了謹慎起見,還是讓周嬤嬤瞧瞧你身上的胎記,她曾服侍過你,對你身上的胎記非常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