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不顧世人的反應,再一次把稅賦和勞役再次加多一成。
再如許下去,估計餓都餓死了,劉程氏是一個孀婦,家裡的冇有男人,全憑她一個在地裡刨食,還要照顧年幼的兒子,平光陰子過得緊巴巴的,人都將近餓死了,那裡還管甚麼族長不族長的。
就是一旁的長老、也是他堂兄弟劉德勝也說:“大哥,此事做得過分了。”
如果危急關頭或存亡時候,表示一下時令冇題目,題目是現在隻是拜祭一下,拜與被拜的,還是父子乾係,合情公道,無損臉麵,無傷風雅,更不破鈔本身的銀糧,但是劉德魁一心隻想用興論逼迫劉遠歸宗,用心挑起事端,劉遠說得對,你僅是一個族長而己,還能替死人作主?
劉程氏那般“光棍”,劉德魁一下子遲疑了起來,本來還想說些場麵話,但是那話還冇說出來,那些族人已經圍起來數落他了:
劉德魁聞言,緊咬著牙關,臉沉如水,恰好冇有半分應對之策。
“這位將軍,你就行行好吧。”
對金田劉氏的人來講,地裡刨的食就那麼一點,不管如何儘力,也不會一下子激增,稅賦每增加收一成,也就意味著,口中的食奪走一分,眼看要承擔的稅賦和勞役越來越多,一個個能不心急如焚,坐如針氈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