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遠握著他的手,動情地說:“血刀大哥,感謝你再一次救了我,你放心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,我包管規複他們的自在之身,而我也會照顧好他們,你不是說有個兒子嗎?我必然替你好都雅著他,他要從文,我會想體例送他到國子監學習,請最好的先生教誨、如果他想和你一樣學武,我會把他安排進最好的軍隊鍛練,隻要我有一碗飯,就少不了大哥家裡的那一口,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那太好了,有宮中的太醫,夫君和小娘,必定以逢凶化吉。”崔夢瑤聞言,心中一鬆,那皺著的小眉頭也伸展開了。
李麗質轉頭向外走,邊走邊說:“帶我去見劉遠。”
“公主,何出此言?”崔夢瑤吃驚地說:“是不是小娘出了甚麼事?”
“父皇?”李麗質吃驚地說:“你說是父皇派你們來的?你們不是在四周履行公事嗎?”
“咳...咳”劉遠一聽,趕緊掙紮著站起業,崔夢瑤一看,趕緊扶住他,扶他去看望血刀。
此次除了貼身婢女,李麗質帶了三十名禁軍侍衛,劉遠帶了兩名私衛,一說保護,十有八九是他,李麗質對血刀的悍勇極其深切,再加上劉遠對侍他兩個私衛都是以“大哥”相稱,一聽到有關他的動靜,忍不住扣問道。
他的高傲,不答應被庇護的人死在他麵前,他表麵冷酷的表麵下,有一顆愛家的心,若不然,以他作為一個絕頂妙手,那裡肯甘心供清河崔氏的差遣,那是他放不下妻兒後代,劉遠呈現在他麵前,又把貳心中的顧慮一一處理,他這才放下心,帶著他的淺笑與高傲,悄悄淹冇在汗青的長河中。
“謝公主體貼,剛纔軍中的郎中說了,受了內傷,不過冇有性命的之危。”
血刀聞言,漸漸閉上眼睛,頭一歪,一名用刀的絕世妙手就樣名譽地逝去。
一些皮外傷,撒點金創藥再包紮一下就好,但是像內傷、傷肢斷筋這些,還要專業的郎中才行,特彆是劉遠,受了內傷,剛纔還血了。
崔夢瑤點點頭,然後又搖點頭說:“不可,在這處所,估計找不到甚麼好郎中,一會找乘橋子,先把相公送下山,坐船回洛州,洛州必定有好的郎中,相公和小娘也可獲得好的醫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