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先“上船”再說,那水泥的技術隻要劉遠有啊。
“長孫伯父,金氏一族己知族人出走之事,遲則生變,小侄但願能夠頓時行動。”劉遠頓時說道。
“半成,這是牛伯父手頭緊留下來的,幾個伯父都想要,最後哪個要不成,就留著空置著,實在擠不出了,而這半成,長孫伯父也是需求出那分子銀的。”劉遠一臉樸拙地說。
長孫無忌聞言心中恍然大悟,對啊,天大之大,又何止長州到洛州一條路能夠賺銀子呢,現在大唐國力蒸蒸日上,各地商旅,來往頻繁,像洛州到鄭州,邢州到冀州、姑蘇到杭州的官路也是接踵摩肩,車如流水馬如龍,那邊冇有商機?隻要坐上劉遠“這艘大船”,那贏利的項目比比皆是,再說半成也不算少了。
劉遠完工見山地說:“小侄就大膽叫一聲伯父吧,實不相瞞,小侄這叫無事不登三寶殿,有事請長孫伯父脫手互助。”
那敲著案幾的手勢,如何看都像是在敲著竹杆的行動。
劉遠笑著說:“長孫伯父何必擔憂,大唐地大物博,幅員廣寬,何止長安和洛州兩地呢,三百六十個州,那邊冇有商機,今後合作的機遇多的是,到時隻怕長孫伯父數銀子都數不過來呢。”
不得不說,長孫無忌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,劉遠在說的過程中,他一向都是隻聽不說,比及劉遠說完,他也不急著表態,用手悄悄敲著桌麵說:“如何說呢,你是我的小侄,魏王也老夫的外甥,不管幫哪一個,都有點說不去,此事,倒是讓老夫難堪了。”
“好,賢侄,這個你拿好”長孫無忌一邊說,一邊從手上摘下一枚戒指遞給劉遠,一臉慎重地說:“這是長孫一族的信物,隻要你拿著這個找到長孫祥,他就曉得這是老夫的意義,你要他乾甚麼,他會儘力共同你。”
歸正都明說了,乾脆說得再白一些,劉遠讓長孫無忌曉得,雖說有求於他,但實際給他好處,畢竟在那些士族世家來講,隻要不是謀反,甚麼事都是小菜一碟,要扳倒一個冇有強大背景、還被抓住把柄的小商賈,還真不是難事,劉遠如許做,為的就是反麵魏王收回牴觸。
長孫無忌聞言一喜,不過他有點迷惑地說:“你們合夥築路之事,老夫也傳聞過了,長安至洛州,築一條新路,那銀子動輒百萬計,這多久才氣回本呢?”
長孫無忌略略有些絕望,對他來講,銀子不是題目,這麼好項目,當然是越多越好,但是這事不是他能說了算的,這事他能夠說是後知後覺,再說劉遠要他做的事,實在不算甚麼大事,也就是以長輩的身份,讓魏王不要管這事,然後讓雍州府的人共同一下劉遠,誠懇說,就是不給這分子,以二者比來的乾係,這忙還要要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