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對,不對,那賞金我己經拿了。”劉遠無法地說道。
“皇上,文官熬資格、出政績,而武將隻能靠軍功,軍中對晉升的標準,一貫有詳細的規定,不管如何算,微臣的軍功也不會隻晉一階吧?”
無言了,公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,幾份出錯就幾分折墮,辛辛苦苦、出世入死的所掙的功績,就折在她的手上了,這小妞,為了抨擊本身,不但連名節都不要,還變相告發了劉遠,公然夠恨,她本身不好過,也不讓劉遠好過。
本身把讚蒙賽瑪噶霸王硬上弓,然後私吞秘寶一事,李二隨時能夠拿來做文章,這些事可大可小,一個不好,那就是欺君之罪,再說本身也從中撈了幾十萬兩的好處,而李二承諾那些軍功不會扼殺,大石砸死蟹,劉遠乾脆順他的意,不要也罷。
“皇上,現在百廢待興,朝廷恰是用銀之際,劉遠誌願捐出黃金一萬斤,以充國庫之用。”劉遠一臉“正氣”地說。
“如何,剛纔不是挺多委曲的嗎?剛纔不是脾氣挺大的嗎?”李二俄然調侃道。
誰叫本身有把柄落在李二手裡呢,劉遠有眯欲哭無淚了,這統統,都是拜讚蒙賽瑪噶所賜,不就是上了她十多次嗎?但本身支出的代價也大了吧,官階、賞銀、地步、爵位,天啊,算起來,這些東西,就是每天包那最紅的青樓頭牌,也花不了那麼多啊。
幸虧,有了李二的包管,本身官升了一階,得了百萬犒賞,也不算很虧,對了,一百萬銀子,得趁此機遇要了,要不然,以李二那摳摳索索的賦性,不知甚麼時候兌現了。
李二“啪”的一聲,把一封手劄扔在案幾上,對著劉遠罵道:“你看看你乾了甚麼功德?”
劉遠額頭都冒汗了,說到這麼透,那裡還不明白,李二說的,必定就是本身洗劫了那大鎮巴寺,又拿了蘇毗遺寶,並冇有按事前說的五成上繳,隻是像征性地繳了三萬多兩,剩下的,就是一眾鎮蕃軍的兄弟分掉。
李二搖點頭說:“如許不好,朕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賞你的,如何言而無信呢?不是讓群臣笑放朕嗎?雖說構築大明宮、優恤將士、疏理黃河所耗錢巨,但再苦,也不能苦有勞之將士啊。”
李二點點頭說:“怕?有甚麼好怕的,朕如果怕,就不會給你升官,給你大加犒賞了,不過,現在吐蕃亂象己起,朕不想有甚麼變數,二來來吐蕃又是割地賠款,又是以臣子自居,這點薄麵總歸是要給的,現在你讓阿誰讚蒙賽瑪噶盯上,在這樞紐頭上,隻能臨時委曲劉愛卿了,你放心,你的功績朕記下,等你把那千裡目搗弄出來,到時兩功並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