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~~~”秦朗指著劉遠,氣得話也不說了。
劉遠這時也發覺本身輕浮了,趕緊對杜三娘解釋道:“阿誰,開個打趣,三娘不必在乎,你就隨便彈一個好了,不怕你笑話,我此人對樂律方麵的事,不是很體味,彈甚麼對我來講都冇乾係。”
杜三娘盈盈地站了起來,向二人行了個禮說:“謝二位公子的讚美。”
“乾甚麼?至於嗎?不唱就不唱,當我說冇過好了,脫手動腳乾嗎?”劉遠讓他弄得將近喘不過氣來了,掙紮二下,把彷彿要發瘋的秦朗推開。
的確就是氣死了,雖說青樓、倡寮、花船這一類,都是尋歡作樂的場合,調戲一下美女、喝花酒、狎**、聽一下豔曲小調甚麼的,這些都普通,出來玩,為的不就是一個高興嗎?不過就是去這些場合,也是分品級和場合的。
杜三娘就是杜三娘,固然隻是一個荏弱的女子,用她有委宛溫和的音色,硬生生唱出了豪放、鏗鏘之意,讓人聽到心中頓生一股沖天的豪氣,本來歌舞聲平的瘦西湖,在三娘這曲一開腔後,漸漸靜了起來,很多人都洗耳恭聽,很多人走出了船艙,走在船麵之上,很多報酬了聽得細心一點,命令船近造近。
這話音一落,秦朗和杜三孃的神采頓時都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