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子也難以置信的道:“難不成是我們的人更強?”
“且留她一命,”棠子笑道:“她中過毒,即便不死,也不是之前的阮清微了。”
韓錚封是在提示,如果真正的叫真,是阮清微衝犯了大越國的太子殿下在先。
一行人頂著鵝毛大雪中敏捷回到行宮,把呼吸微小的阮清微抬到閣樓中的美人榻上。棠子來不及褪去儘是泥濘的臟外袍,緩慢的奔回房中取出藥箱,心急如焚的取出解藥,命道:“水,取溫水來!”
韓錚封道:“備馬車,去瑞王府。”
棠子扶著生命垂死的阮清微,把解藥塞進了她的嘴裡,喂她喝水服下,在確認解藥入腹了,便讓她平躺著,大力扯開她的衣袖,滲入著毒-藥的傷口露了出來。
傷口包紮好了,棠子一揮手遣退統統侍從。在閣樓的屋門掩上後,棠子褪去外袍,小巧的身形畢露,她撩起裙襬,跨坐在韓錚封的腿上,眼神嬌媚,有著與生俱來的風情萬種,嬌滴滴的道:“算不得失誤,是出了三件不測。”
棠子道:“奴婢帶人趕到將軍府時,正遇見阮清微乘著馬車出府。途中,竟跟暗中庇護阮清微的八人狹路相逢,奴婢認得一人是慕徑偲的侍女青苔,奴婢便命十人去攔殺他們,帶著兩人持續跟蹤阮清微。”
韓錚封氣度軒昂的跨進正殿,笑問:“冒著風雪而來,有何貴乾?”
棠子笑道:“奴婢也感覺奇特,慕徑偲的暗衛應當個個都很了得纔對呀。奴婢特地選出技藝最強的十人,陪他們耗耗時候。殊不知,他們八人全被殺,我們的人死了五人活了五人。”
他日再見?這是指此事必清理,且等著?
“何故見得?”說罷,棠子恍然大悟道:“主子說的是呀,不然,他怎會答應奴婢把阮清微帶返來。他曉得阮清微中了劇毒,如果不儘快解毒,恐有性命之憂。他看破了奴婢有大事化小的籌算,就不與奴婢多言,免得遲誤體味毒,才故作聽信了奴婢的說辭,實則是……”
實則慎嚴峻智呀!
慕徑偲安靜的道:“請帶我去見她。”
“慕徑偲派人暗中庇護阮清微是不測之一,我們喪失了五人,隻能七人合力圍殺她。”
棠子慢悠悠的起家,道:“他來的真是不早不晚呀。”
“說來聽聽。”韓錚封的身子向後靠著椅背,蒼鷹跳到了地上,他眸色迷離的瞧向最得力的棠子,她很聰明,做事極少會出不測,在床上和床下都能讓他對勁,即便是出了不測,也能隨機應變掌控局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