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文妃親熱的道:“但願你能常來坐坐。”
阮清微環繞著胳膊,抬起視線瞭望遠處,唇角含笑道:“我不想再過之前那種日子,固然很安閒很舒暢,但總感覺少了一些甚麼。我不想一輩子就那樣活著,怕有一天就那樣死了。我喜好新奇,也想體味一番更刺激的驚濤駭浪,說不定能夠成心想不到的出色。”
走出琉璃宮,看著寂靜的宮闕,阮清微不由想到了當朝的皇上。
“皇上對她極其寵嬖,她從不肯專寵,也從不恃寵而驕,對每一名皇妃和皇子都好。”莊文妃又道:“她所獲得的任何世人高不成攀的光榮,都能令民氣悅誠服,併爲之高興。”
阮清微背動手,輕哼道:“要歸功於我給你包紮的好。”
“我是想幫他,但我的才氣實在太強大了,不扳連他已是萬幸。”莊文妃歎道:“皇後出身鄉野,冇有外戚權勢,也冇有拉攏過朝臣,她……她病逝前一天還好好的,怎會俄然病逝呢。”
阮清微聳了聳肩,道:“你有冇有問他?”
阮清微淡淡的說了句:“何況,皇後之位彷彿本就應當屬於柳貴妃。”
“你當真?”
二十年前,他弑兄奪到皇位,用了兩年的時候,濫殺異己穩定皇權。
“何出此言?”
莊文妃深吸了口氣,道:“你冇有親戚能夠投奔?一向孤零零?”
阮清微模糊一笑,道:“人各有福,有各有命,娘娘還是多為本身想想,即便他即位為皇,娘娘成了皇太妃又能如何,莫非就為了能結壯的孤傲終老?”
莊文妃心中一駭,忙是四下看看,當朝天子的皇位來路不正,天下百姓都知,卻從冇有人敢如此大膽的提起。如此一算,剛好是整整二十年,也是夏初之際,大慕國血流成河,很多家屬死於連累,冤魂無數。
魏晏道:“我極少與他打仗,不知他的為人。”
阮清微輕聲的問道:“娘娘是不是對當朝皇上恨之入骨?”
皇權剛安定,他竟然挑起了跟大瑞國的烽火,禦駕親征暴力攻打,不顧天下人的反對,一意孤行,整整打了七年,兼併了大瑞國。
魏晏難以置信的看著她,道:“你何時喜好過新奇?凡是你喜好的東西都是喜好好久。”
坊間哄傳他冷血、不苟談笑,對於他的初誌所知甚少。
“好。”
大慕國的國土變得廣寬,他就開端療攝生息,推行了對百姓無益的諸多行動,孱羸的國力垂垂強大。
“她是出身鄉野,就不能被封為皇後?”莊文妃道:“你冇見過皇後,她麵貌極美,待人極好,男人隻要看她一眼,就會情願為她奮不顧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