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岐山老怪悄無聲氣地翻開了一個箱子,眼往裡一瞅,神采便變了。他覺著奇特,便又接二連三地無聲翻開四五個,神采一次比一次差;翻開第七八個時,手上已經收不住力道了……
“信物當然是我徒弟給的。”他瞪了雲不了一眼,轉而又看向方畢清,“也不是甚麼好東西,之前我徒弟在的時候我偷偷玩兒過,看不出來甚麼希奇,就是拿去喂兔子的時候,發明兔子死了,也看不出來甚麼弊端,就是死了。為了那麼個兔子我那短折徒弟還真的是狠狠揍了我一頓……”
方畢清深呼吸一口氣,將這枚玉璽抬起,卻絕望地發明這玉璽之下已經恍惚不清,模糊能瞥見涓滴硃紅印記的唯有“大寶”二字,彆的四個字完整辨認不出來,底子冇法證明甚麼。
“我去你奶奶個熊!”
“來過一次?”方畢清和雲不了異口同聲地低呼起來,若真是他們猜想的那小我,那麼他來過一次的話……
“嘖,這個男的如何看著眼熟呢?”岐山老怪俄然出聲,冒了一句話。
岐山老怪卻涓滴不想提及,隻是嘴裡連連嘀咕著“見鬼了”,縱身上躍便到了高台上,不答反問:“你們又是在做甚麼?”
方畢清接過畫像就細心檢察起來,那畫像上方蓋有幾個印章,畫幅後背上書“乾興元年正月”,所謂“乾興”就是前朝最後一個天子的年號!
“你向來都是住山上,那裡來的信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