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堅笑著拍了拍托尼的肩膀，臉上暴露高傲的笑容：“阿芸長得越來越像她阿媽了，想到她過幾年就要嫁人，我內心真捨不得。”
那些每天沐浴，換洗潔淨衣服的風俗還是跟了沐白後才垂垂養成的。
……
“阿芸，你明天帶著阿森偷偷溜去那裡玩了，首級找了你一整天呢？”
家裡的青稞酒普通都放在床下，固然隔了十年，但是莫芸還是很等閒就找到藏酒的大罈子。
看到莫芸不哭了，莫森內心鬆了口氣，也不問她帶著莫森這一天都去了那裡，隻笑著說道：“你們都餓了吧，我給你們烤了羊肉串，煮了奶茶，阿舞家還送了牛肉餃子過來，我們快回家吃好嗎？”
“我最喜好吃阿舞家的牛肉餃子了，姐，我們快回家。”莫森一聽到有餃子吃，立馬拉起莫芸的手往家裡跑。
世人談笑的工夫，莫芸已經眼疾手快地將大小兩個酒壺全數灌滿了酒。莫森抱著沉甸甸的大肚銅壺走到托尼等人跟前道：“托尼大叔，你們吃酒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