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十八女人這麼做為時已晚,馬氏肝火狂卷,一心就想找大驢的倒黴。
“不知下作的小娼婦,打你兩下就敢跑到外頭過夜,還敢跟野男人招搖過市。現在死得是我相公,我看你當你相公死了吧?肚子不爭氣,我馬野生你十年,迄今蹦不出一個子兒,真不如養條狗,你竟然還嫌委曲?有本領,跟你姘夫私奔啊!既然返來打老孃臉,老孃也鐵了心,不把你告了宗族長老不罷休。”當街罵市,甚麼醜惡嘴臉都不遮,自我為中間,彆人皆屎。
“不是……”略一躊躇,心想那點事縣裡人都曉得,他一進縣城就會傳聞了,故而不瞞,“山裡有一種多子草,我婆婆叫我來采。”
“你甚麼東西!誘拐我馬家兒媳,還敢砍老孃的鞭子?!”
大驢有點驚奇,“十八女人你結婚了?”采多子草,是因為她生不出孩子?再遐想到她手臂上的傷,他眼底沉了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