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梓聽不見,趙青河聽得見。他曾見她,在桃花樓芷芳屋裡老子老子的說話,現在終知出處,不由大笑,手牽得更緊。這麼成心機的女人,他如果不抓緊,會一輩子遺憾的。
夏蘇憑甚麼得意?憑甚麼閒定?
“mm,水上好玩嗎?”調侃的語氣,開朗的音色,明月下的影子並不清冷。
船伕的招式快若閃電。
“mm何不毀了那七幅禍害?幾萬兩銀子打水漂,我感覺更過癮。”看畫匣子上船,船伕翻開匣蓋,立即鬆口氣的模樣,令趙青河反覺不爽。
趙青河笑聲朗朗,牽了夏蘇的手往林子走去,“老梓叔,我冤枉,如果然能卿卿我我,我還歡暢認了,恰好連蘇娘一根頭髮都冇碰到,好不無辜。”
夏蘇標緻登陸,鞋不濕,衣裙穩定,冷眼望著船伕拿網子,狼狽打撈那隻落水的畫匣,她卻安閒又從定,目光輕誚。畫是真是假,實在不首要,貪婪的心以為性命不值錢,這才最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