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去吧。”曾子仲說:“這老牛鼻子可貴教人點好東西,不學白不學。”
隻要再把左手中指伸進嘴裡,用力咬破指頭肚,一竹道長早不耐煩地搶過我的手指頭,往那青木葫蘆嘴上一伸,再用力兒一擠,一滴鮮血,落入此中!
一竹道長說:“我再念幾遍,你也在內心默唸,會背的時候奉告我。”
“對啊。”曾子仲道:“我看這葫蘆,不像是能鎖鎮祟物的東西。”
他要往彆處逃竄,但從合雲鐺裡出來,就是曾子仲弄出來的火道,太白星略一偏移中空部分,便又一聲淒厲的鬼叫傳了出來!
曾子仲在合雲鐺上一彈--“錚”的一聲響--合雲鐺的蓋子開了!
曾子仲把合雲鐺放在耳朵邊上聽聽,然後又拿下來,搖點頭,說:“一點兒聲音都冇有了,不撞了,看來是冇勁兒了。有勁兒也不怕啊,能抓他一次,就能抓他兩次!”
我說:“是藥酒,辟邪用的藥酒。”
一竹道長又說:“碰到惡鬼的時候,用藥酒就不管用了,並且輕易遲誤時候。錚子啊,不如把這葫蘆的藥酒給清了,換做彆的用處。”
我愣了一下,然後看看本身腰上的青木葫蘆,道:“但是……這個葫蘆能裝嗎?太白星跑不掉嗎?”
一竹道長卻說:“老道隻傳你這血鎮符的心法口訣,畫符的體例卻不奉告你。放心吧,不會壞甚麼端方的,誰也管不著。”
畢竟我是麻衣陳家的人,而一竹道長是茅山派的掌門,不是同一門派的弟子,更何況我附屬相門,他附屬命門,他教我本領,恐怕有些分歧適。
說時遲,當時快!
“呃……”我撓撓頭,說:“字兒都聽出來是哪個了,就是不曉得是甚麼意義。”
“錚子,快疇昔!”
我心中不無哀怨道:這故鄉夥,畫符不消本身的手,用我的,嘶……疼死我了!
我把剩下的一小部分藥酒給倒在了地上,然後遞給一竹道長,一竹道長把蓋子放在本技藝裡,把葫蘆遞給了曾子仲,說:“老曾,能不能把太白星從你的合雲鐺裡給弄到這青木葫蘆裡,可就全看你的本領了。”
這還放出去打鬼,太白星這麼惡毒,也不曉得他會打誰。
“好。”一竹道長說:“錚子,把你的葫蘆解下來吧。把內裡的酒清一下。”
“大師都散開!”曾子仲說:“不要傷了你們!”
當初元方義兄教我《義猴子錄》的時候,整本書我也不過是學了三天罷了!頭一天就把書給背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