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高隊長驚駭萬狀的愣了一會兒,然後才“啊”的一聲叫了出來。
也實在難為他了。
成哥道:“要不,封住他的穴道算了。”
像匕首劃下來的一樣,幾近都要滴出血來,看上去觸目驚心!
池農點點頭,右手快速地從高隊長腿上足三裡穴往下滑去,直到高隊長的足踝處。
守在病房外的大夫們另有高隊長的老婆都不淡定了,都想往病房裡進,幸虧我事前把門鎖上,他們在內裡砰砰地亂敲,就是進不來。
我點了點頭,對高隊長說道:“我帶我的門徒來了,如果你信賴我們,我就讓他給你治病。”
一乾大夫更加吃驚,紛繁都圍了上來,另有人忍不住出聲問道:“高隊長得的是甚麼病?該如何治?”
由此可見,那蟲邪果然短長!
池農用扣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,我點點頭說:“能夠了。”
高隊長衰弱道:“我信賴你。”
池農奸笑兩聲,俄然上前一把拽掉高隊長身上的蓋著的毛巾,喝道:“給我脫下來吧!”
固然不甘心,但是成哥還是按住了高隊長的兩個膝蓋。
並且我心中再次忍不住去想,看池農和成哥的表示,他們這麼鎮靜,會不會真有題目?
池農一邊走,一邊陰笑,黑黑的臉上,暴露兩排牙齒,臨到病床前麵,池農還伸出舌頭,呲溜一聲,舔了一下嘴唇,那模樣要多鄙陋,有多鄙陋,像足了電視上的強姦犯。
血淋淋的血痕!
高隊長大聲慘叫,兩條腿驀地顫抖起來,如果不是成哥大力按著,估計高隊長都能蹦起來。
我們擠疇當年,還聞聲一個老大夫還不斷的嘟囔道:“我行醫這麼多年,向來冇見過這麼奇特的病,體征上冇有任何異狀,如何會這麼痛苦……”
池農走上前去,道:“是的,我們不但曉得他的病,還曉得如何醫治。”
高隊長那兩條長滿黑毛的粗長腿當即暴露在我們麵前。
我說:“不可!醫治的過程中不能封住穴道,氣血一旦呆滯,不能暢達,他這兩條腿就廢了。”
成哥道:“他都不會動了,還按著他的腿乾嗎?”
另一個大夫也小聲嘀咕道:“是啊,做了這麼多查抄,甚麼都冇有發明,如何治?”
眾大夫聞聲,紛繁上來酬酢,池農則端著架子,點頭淺笑。
高隊長固然打了滿身麻醉,但是因為太痛太癢,以是神智還算清楚,瞥見池農和成哥這個模樣,臉上頓時暴露了驚駭的神采,他死力地想伸直身軀,同時嘴唇抽動道:“你們……要乾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