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豈不是如來佛祖?
我把兩本書藏在我的寢室的床褥上麵,早晨睡覺的時候,躺在被窩裡用電燈照著看。
“你!”二叔頓時為之氣結。
劉運成不屑地把書扔給了我。
轉眼之間,時候疇昔了一個多月,我心中因為爺爺歸天而產生的哀痛也淡了很多,但那些奧秘的事情卻一向繚繞在我內心深處,獵奇心讓我有種不查到本相就不能自拔的感受。
我愣了一下,繼而想到,這莫非隻是半部書?
我又拿起《義猴子錄》開端看,隻見目次上寫著“理篇、謀篇、邪篇、卜篇、符篇、堪輿、星象、奇門、巫、氣、道、命。”
這些東西到那裡去了?
《義猴子錄》的《理篇》首要講了三件事,“天人合一”、“陰陽相濟”、“五行生剋”,近似於《易經》,我純粹當哲學看了看。《謀篇》彷彿是鬼穀子縱橫捭闔那一套;《邪篇》則是講了各種百般的魑魅魍魎以及辟邪驅凶的體例,此中還雜合了一下醫治疑問怪病的方劑,我把它們當作是興趣小故事通讀了一遍;《卜篇》則是問吉測凶的休咎之學;《符篇》畫滿了各式百般的符咒,圖文並茂;《堪輿》則是講風水。
劉運成奇特地問:“你不會是要偷錢吧?我草!那我不是成虎倀了?”
翻到最後一章,公然見篇目上寫著“堪輿”,而後六篇卻不見其蹤。
我隻把兩本書拿出來,然後又把甕給封上,我們兩個又把磚頭重新鋪好。
劉運成見我發楞,順手拿起《麻衣相法》翻了幾頁,念起一首口訣道:“骨不聳兮且不露,又要圓清兼清秀。骨為陽兮肉為陰,陰未幾兮陽不附。若得陰陽骨肉勻,少年不貴畢生富。”然後咂咂嘴說:“這是寫的甚麼呀?甚麼叫做頭者一身至尊,百骸之長,諸陽之彙,五行之宗……草!白話文啊!”
當年,爺爺確切說,他隻能活到七十二歲。
並且當時確切是少不更事的我讓爺爺算的命,這就是爺爺歸天的真正啟事?而我就是害死爺爺的凶手?
不曉得《星象》、《奇門》、《巫》、《氣》、《道》、《命》這些篇章會講些甚麼內容。
我之以是這麼想,是因為我們家的院子和爺爺家的院子佈局一樣,而在好久之前,我瞥見我爺爺從磚頭上麵挖出來過幾瓶好酒,估計這就是我們家藏東西的風俗,老爸必定也遭到了爺爺的遺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