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璋道:“關幫主,你也不必過於自謙,你不是甚麼庸者,我們叔侄倆,也一定就是大賢之才。”

陳天佑聽的焦心,忍不住問道:“紅幫這些事情,我和叔父都是清楚的,關幫主到底要說甚麼事情?”

關飛虎道:“兩位道長應當對紅幫有所體味,我們原是洪門的分支——大刀會,聚在一起,隻為了‘掃清滅洋’!以是,滿清和洋人都對我們恨之入骨,必欲除之而後快!這厥後,滿清冇了,新建立了民國,我們不消反清複瞭然,因而改了名字,叫作‘紅幫’!可誰成想,民國來了,洋人卻還不走,並且各處軍閥,大多都還幫著洋人,仍舊要對於我們!我們兄弟轉戰多年,人是越來越少,生存是越來越困頓,現在滿打滿算,隻剩下一萬人擺佈,散落在魯省、蘇省、中州三省鴻溝處……”

陳玉璋沉默不語。

陳玉璋道:“說事便說事,不必行此大禮。”

關飛虎笑道:“劫後道長大抵是冇聽過一句話——綠葉白藕紅蓮花,三派本來是一家!”

陳天佑聽的心癢癢,道:“說實話,關幫主,我更喜好你們紅幫的做派,不喜好青幫!供奉長老冇甚麼意義,還不如跟你們一起做山大王!但是,叫我和叔父代替你,做你們老邁,那必定是不可的!”

陳天佑道:“是啊!”

磕完頭,關飛虎還不起來,道:“當著我的親信兄弟們在場,又有白狐和鶯紅女人作證,老關要與兩位道長籌議一件大事。”

這期間,他與陳玉璋、陳天佑、鶯紅也都熟稔了起來,就教了陳家叔侄倆的道號,也曉得了鶯紅的來源。

叫人略作打掃,又搬來了幾把可用的椅子,關飛虎請陳玉璋、陳天佑坐在上頭,然後納首便拜。

關飛虎道:“老關囉嗦了啊,現在說正題——這自古以來,不管甚麼位置,都是能者上,平者讓,庸者下!老關是個庸者,論智謀,比不上劫後道長!論修為,更是遠不如不死道長!實在是冇有臉麵再待在幫主的位置上!請兩位道長代替了老關,做這一萬紅幫兄弟的老邁!”

關飛虎道:這‘綠葉’是指代青幫,‘白藕’則是白蓮教,‘紅蓮花’呢,當然就是說洪門咯!意義是,洪門、青幫、白蓮教,是同根同源的。我們紅幫源自洪門的大刀會,與青幫在法統上是自古一家親!隻是近些年來,青幫不講究了,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門裡收,把好端端一個幫派搞成了大家憤恨的地痞構造,弄得天下各地都是烏煙瘴氣,那張忍魁又不如何束縛,我老關看不過眼,纔到處搞他們的!而兩位道長出淤泥而不染,雖是青幫的供奉長老,可卻冇有地痞做派!隻要肯離開青幫,插手我紅幫,再做我紅幫的老邁,那是完整不成題目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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