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明禪師望著陳澤麵露調侃,神情中充滿了鄙夷。
但金明禪師人在空中,隻是袍袖一揮,就將澄觀打翻在地上。
但半晌之間,胡蝶怪又叫道:“快讓你的徒子徒孫們彆再唸佛了,我受不了那些聲音!像針紮進了耳朵裡!鑽進了腦筋裡!”
陳澤又施“掌心雷”,還是隻是聽了個悶響,法衣連根線頭都冇被崩斷。
至此,再無人能禁止金明禪師的行動,他狂吼一聲,雙掌凝出一個巨大非常的虛幻的“滅卻法印”,直奔佛陀腦袋而去!
“快啊!”
金明禪師苦笑道:“忍一忍吧,老衲現在也冇甚麼好體例。”
金明禪師愣住了,這能如何辦?
澄觀還低著頭遁藏佛陀坐像上的光芒晃眼呢,嘴裡答道:“陳先生,不必再華侈力量了,那件綵衣法衣是貧僧師父修持多年的一件佛寶,法衣上的每一塊補丁都代表著師父的善行,具有極大功德,刀槍不入,水火不侵,風雷不損,你是破不了的!”
但見金明禪師雙腳被伍子魂鞭纏住,勾頭伸手彈指,“嗤”的一聲,再施“滅妖金指佛法”,金光激射之處,伍子魂鞭頓時被蕩了開來!
這一去,恍若飛蛾撲火一樣。
“我難受!”
澄觀雙手合十道:“阿彌陀佛,隻盼我們的經聲能喚醒師父未泯的知己,讓他轉意轉意,放下屠刀,登時成佛。”
“我……”
澄觀苦笑道:“師父之前一向積德,被人稱為‘聖僧’。養妖怪,是誰也設想不到的事情。”
澄觀道:“貧僧也不曉得。誦經大陣是第一次發揮,佛陀放光,也是第一次見。”
金明禪師嘲笑道:“隻一件法衣就能把你拒之法外,還談甚麼懲惡揚善,救難扶危?”
金明禪師感喟了一聲,說道:“那老衲試著把佛陀坐像給毀了吧,不讓他們再借觀安閒菩薩的心力。”
想到這裡,陳澤“呼”的一口三昧真火便朝綵衣法衣噴去!
半空中,他也放出護體金光,雙掌捏訣掐印,掌內心熠熠生輝,隻不過他的光芒與佛陀的光芒比擬,實在是過分纖細,太微小了。
胡蝶怪叫道:“金明!快彆讓那佛陀坐像發光了,我,我受不了!”
徒子徒孫們如何還肯聽本身的話?
陳澤一邊悄悄稱奇,一邊深思,這佛陀隻是發光,也晃不死金明老禿驢啊,他和胡蝶怪躲在那件法衣前麵,都毫髮無損,如許對峙下去,萬一內裡唸佛的小和尚們頂不住了,豈不糟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