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觀一愣,隨即點頭道:“這恐怕不成。”
陳澤當即說道:“大師,我也要過夜。”
雲福嘲笑道:“可你彆忘了,我們雲家是青冥禪院的大香客!長年供奉香火,從不間斷!你們的鎮寺之寶——羅漢堂的十八尊金身羅漢,是我們雲家打造的!你們的七層寶塔,也是我們雲家出資修建的!如何,現現在你們禪院著名了,金明禪師做大了,來的香客多了,上的香火暢旺了,就瞧不上我們雲家了,用人朝前,無用朝後,過河拆橋,卸磨殺驢,嗬!”
澄觀躊躇了起來。
澄觀嘲笑道:“是的,這個月的預定名額都已經排滿了。”
“甚麼這啊那啊的,澄觀,你我也是老瞭解了!常言道,不看僧麵看佛麵!莫非雲家連這點臉麵都討不來嗎?”
氣的蜜斯姐直跺小腳腳。
“從越州來的啊。”澄觀撓了撓頭:“不曉得施主求見家師所為何事,無妨說出來,萬一貧僧也能代為處理呢?”
“但是,這……”澄觀支支吾吾,一副擺佈難堪的模樣。
你說的那些纔是江湖騙子吧!
雲福嘲笑道:“那我們就在禪院裡住下,等著他出關!我非要問清楚,到底是甚麼原因!”
雲福固然嘴裡罵,但內心還是美滋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