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澤目光逡巡四顧,問道:“玉藻前呢?”
陸衝方纔以“搬山術”攝來一塊小山似的巨岩,狠狠砸中畢靈君的腦袋,本覺得不死也得重傷,豈料巨岩通體碎裂,而畢靈君的腦袋上卻連個血痕都冇有呈現。
響聲中,畢靈君的腦袋已然見紅,鮮血順著頭髮流淌出來。
畢靈君見是玉藻前,又驚又喜,趕緊說道:“好狐狸,本君找你了好久,隻怕你遇害了,冇想到你還活著,太好了!快幫本君殺了陳澤這個螻蟻,本君帶你上天!”
“啪~~”
畢靈君怒道:“虧蝕君對你格外開恩,冇想到你竟如此陋劣!”
玉藻前掄起天目鏡,對畢靈君照頭便打!
他感喟道:“可愛我的吵嘴雙劍被毀了。”
他一邊對玉藻前許願,一邊拚儘儘力的在陳澤的旋渦吸力下掙紮,可陳澤那裡能容他走脫?!
“陳澤,可真有你的,竟然連靈君級彆的強者都能控住。”玉藻前嘖嘖讚歎。
“啊!”
“我冇甚麼大事,你也彆瞻前顧後了。”陳澤說道:“你的老仆人在這兒坐地挺屍呢,由我控住,他何如不了你。”
陸衝答道:“她和我一道來的,但遠遠瞥見這個畢靈君,俄然驚駭,害怕不前,躲了起來。”
而陳澤則趁機猛吸一口道氣,心中更是大喜:“天目鏡公然是有效的,畢靈君死定了!”
陳澤喜道:“對啊!就用天目鏡打他!”
畢靈君氣憤的盯著玉藻前:“你和他甚麼時候勾搭到一起了?他許給你甚麼好處,乃至於你敢叛變本君?”
畢靈君驚怒交集,幾近石化!
陳澤道:“那狐狸精,還自稱甚麼天賦大妖呢,竟如此怯懦!這畢靈君都被我節製住了,不能轉動,也不能施法,她怕些甚麼?”
“啪!”
陳澤扣問道:“你有冇有甚麼短長的寶貝法器?平常的兵刃,可傷不到這廝。”
陳澤卻又趁機吸了一些道氣,把畢靈君控得更緊了。
“那老孃可要多謝你了。”說話間,玉藻前掄起天目鏡,照著畢靈君的後腦瓜,又猛砸了一下!
“你這該死的奴婢,竟然敢對本君如此不敬——”
但聽玉藻前罵道:“死光臨頭,還敢威脅老孃?你看老孃敢不敢打你?!”
跟著玉藻前又一次重重砸擊,畢靈君的腦袋刹時碎裂,紅的、白的流的到處都是!
“真是給你臉了,到現在還把老孃當你的仆從發號施令?”玉藻前罵道:“老孃當妖怪的時候,還冇有天界呢!先前委身在你麾下,不過是忍耐之計,你還真當老孃認你為主了?彆說一個小小的靈君了,就是你們的帝君、道君,也不配做老孃的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