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道:“能如何辦?你愛如何樣如何樣吧,這邪術學院那麼不友愛,你這位魔導師也該發點脾氣,把石像轟了吧。”
馬芸忍著笑意問道:“你乾啥?”
肝火越高,搓出來的火球也就越強,固然在她手掌心的火球不過隻要一個網球那麼大,但我能清楚的感遭到,這顆網球大的火球,其能力要比前幾天她給我揭示氣力時搓的阿誰大火球還要強很多。
我們誰也不曉得,這詭異的經曆是否和這尊石像有關聯,是以我們誰都冇說話,隻是相互號召了一聲,向劈麵的大門走去。
她二話不說,直接伸手將我手中的火球抓住,隨後猛地塞到了我的手裡,另一隻手還將我的手指死死捏住,讓我轉動不開。
我彷彿捧著個燙手山芋,左手不敢接,右手也不敢接,但又怕它掉在地上,驚得倉猝站起家來,仿若一名馬戲團的成員,正在演出接拋球一樣,隻不過馬戲團成員手裡有三個球,並且是往上扔,而我隻要一個球,還在不斷的往下掉,我正在儘力不讓它掉在地上。
“咦?不燙?我去,這不科學!”
“啊!出性命啦!罷休啊!”
我想我現在的行動必然非常風趣,哪怕是如許詭異的境遇之下,二人也被我這番行動逗得笑出聲來。
這一來二去,馬芸不見得有多驚駭,但是心中必然積累了些肝火,她和我們不一樣,我們是在一個高壓社會中生長起來的人,對於一些事情始終畏首畏尾。
馬芸眉頭微皺:“如何辦?”
如果之前,我們還能夠歸咎為我們看錯了出入口的方向,但是現在該如何說?
馬芸白了我一眼:“瞧你那點出息!”
不過,甚麼都冇產生。
我將大門猛地往前一推,暴露門背後的空間。
冇有誇大的蘑菇雲,也冇有翻天覆地的畫麵,隻要一陣刺耳的巨響,以及異化著無數碎石的熱浪劈麵襲來。
我猜疑道:“你扔啊,你拍我乾啥?”
我就這麼坐在地上,怔怔的盯動手內心那團翻湧著層層熱浪的火球,一時候冇回過神來。
我已經不記得我這是第幾次忘了,這是個我熟知的‘科學’冇法解釋的天下。
有人悄悄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將眼睛展開一條縫,拍我肩膀的人是馬芸。
從大廳的另一邊,繞到這一邊,這一起上,我眼睛一動不敢動,目光死死的盯著這道門,如果這個天下講究科學的話,這道門如何會消逝不見了?
我刹時被嚇得坐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