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懷遠點點頭:“嗯,你好自為之吧,這一次蕭遠山為了脫罪,給了李清偌大一個功績,但要這功績落到實處,倒是要便宜蕭遠山了,所謂投桃,這一次我們便幫他一次。”
看到家主樂不成支,壽定候李退之笑道:“不錯,這是一場大敗,不管他奏章寫得如何天花亂墜,都不能袒護,這一次蕭家可要有難了,隻是不知家主作何想,要不要乘此機遇,再給蕭家重重一擊?”
桓秋是桓熙的一個遠方侄子,雖不知家主是甚麼意義,但還是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,道:“大伯冇有算錯,普通來講,大伯出診一次是百兩銀子,不算藥費,像如許的大範圍診治,還得彆的加錢。三萬兩,已經是很優惠了。”
在安國公李懷遠的下首,坐著的倒是李氏一族在都城的二位候爺,威遠候李牧之,任職工部侍郎,壽寧候李退之,任職都察院副都禦使,加上坐鎮翼州的翼寧候李思之,便是李氏一門的核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