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表情一下子便壞到了頂點,噹的一聲將酒碗放在了桌上,“誰說我是威遠候的兒子,我不認得甚麼威遠候!也不是甚麼翼州李家的人。”

呂大兵嗬嗬大笑,“李兄弟,你是翼州李家的人吧?”

看著呂大兵,李清一下子感覺他那張堆滿笑容的臉分外可愛了起來,難怪大朝晨地來給本身送人,本來源頭在這兒,不過看在幾百口兒人上,卻不得不給他幾分麵子。“來,喝酒喝酒,我還要多謝參將大人呐。”

呂大兵抬頭喝下一碗酒,笑道:“現在這定州都已傳開了,李兄弟乃是威遠候的兒子,佩服啊佩服,想李兄弟如此高貴的身份,竟然坦白出身來當一個小兵,大師都是佩服得緊呢?”

十月初八,天方纔放亮,常勝營裡便傳來了哨音,兵士們緩慢地從床上爬了起來,一個個穿戴整齊,在營裡列成一個個小小的方陣,開端了一天的練習。李清也不例外,一身短打打扮,提了柄長刀,在營裡打熬力量,看著已經有模有樣的兵士,內心不由暗自歡暢,這纔有點軍隊的模樣嘛!貳內心暗自道。

李清神采頓時一變,塵封在腦中的事情驀地閃現出來,一幕一幕,有甜有苦,有酸有澀,“呂參將這是從何而知啊?”

呂大兵笑道:“謝甚麼,給兄弟送來的這些兵,可都是設備齊備,彆的我看兄弟這裡實在寒慘了點,轉頭我再給兄弟送些弓弩來,總得讓兄弟有麵子不是。”

“多謝參將了。”李清臉上擠出笑容,有便宜總得占不是,奉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,固然表情壞到了頂點,但仍自陪著笑容,與呂大兵左一碗右一碗地豪飲。

“呂參將,本日是……”李清摸索地問道。

“走,看看去!”李清穿上衣服,他可不信對方無事上門,卻瞧瞧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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