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說的是,冇有強大的軍隊,我們便是彆人案板上的魚。”尚海波道,“現在夏季已到,恰是我們練兵的好時候,信賴以大人的練兵之能,這個夏季過後,我們常勝營就有一戰之力了。”
“恰是因為將軍脫口而出,不假思考,那纔好啊!”尚海波道:“百姓愚笨,與他們說甚麼家國天下,那無異於對牛談琴,但百姓心中卻又最為敞亮,誰對他們好,那是一清二楚,他們圖甚麼,不就是肚子吃得飽飽的,身上穿得暖暖的,老婆孩子熱炕頭麼!誰能為他們做到這一點,那他們就會死命地保護誰。”
這一句反問,卻激起了李清的好勝心,胸中一時湧起豪氣乾雲,“當然有信心,我還堅信我會做得更好。”
一邊的許雲峰卻笑道:“路先生早到了幾日,洗塵酒我倒是已和路先生喝了,不過明天倒是真要大擺宴席,與將軍洗塵慶功。”
李清連連搖著路一鳴的手,“先生辛苦了,卻待早晨擺酒與先生洗塵。”
李清傲然點頭,之前冇人冇兵器,現在人不缺了,兵器也從安骨部落緝獲了很多,說到編練強兵,那自是他的特長剛強。
“大哥,還是仕進軍殺蠻子好哦!”他很有感慨地對過山風道。
世人不敢怠慢,齊齊站起行禮道:“全仗將軍虎威。”
“高超啊,將軍!”策馬走到李清身側,尚海波眼帶笑意,低聲對李清道。
過山風心中最是感慨,想不久前本身還是一小我人喊打的匪賊,但轉眼之間,便成了大家敬佩的豪傑,這世事之奇,當真是出人料想以外,轉頭看一眼親信李二麻子,那一張麻臉上更是喜不自勝,顆顆麻子油光閃亮,光可鑒人。這小子在破營苦戰時被人在膀子在削了一刀,眼下膀子還吊著呢,現下卻成了誇耀武勇的標記,隻狠不得將那傷臂再舉得高些。
眾將一齊躬身領命。
“編練軍隊以振軍威,軍隊是我們立品之本,這是當務之急,重修內政以資民生,這是我們儲存的根底,簡樸而言,這個夏季我們要做兩件事,第一是煉軍,第二是民政。”
“中翼翼長,薑奎,你翼為馬隊翼,這一次緝獲了充足的戰馬,你可優先挑選能上馬作戰的兵士,各部不得推維!”薑奎喜形於色,多日心願,一朝得償,怎不心花怒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