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上,徐克興樂不成支,看著妖妖嬈嬈的舞姿,摟著錢多的肩膀,“你小子,你小子豔福不淺,家裡竟然有這麼多美女!”
城下虎帳,廖斌,張亮等人正在商討明天的打擊細節,一名當值校尉俄然跑了出去,“稟二位將軍,城上敵軍行動極其奇特。”
廖斌和張亮對視了一眼,“走,瞧瞧去。”
老安跑過來,“老爺!”
“蠢才!”張亮罵道:“城上燈火透明,敵軍全軍都堆積在城上,偷襲,偷襲你個大頭鬼!”
挨著錢多坐下,靠在沾著血液的牆垛上,徐克興歎道:“也隻是遲早罷了嘛。用不了幾天,我們都得挺屍。”
錢多咬牙切齒隧道:“如果他媽的廖斌敢踏進老子的大門一步,老子便去全州刨了他的祖墳,他的祖墳不在全州麼,主公不會做這事,你們也不會做這事,老子做得出來。”
思來想去,拿不定重視,更添痛苦。
徐克興嘿嘿笑道:“咱是甲士,一起扛過槍,一起捱過刀,纔是真兄弟嘛,老錢,不瞞你說,之前我是瞧不起你來著,但明天一見,嗬,有眼不識金鑲玉啊,早知你如此英勇,我當初就直接把你拉上城來了。”
錢多唉聲感喟,他可不這麼想,本身在定州軍來後,投降定州軍,成了青陽的知縣,替定州軍穩定青陽做了很多的事,岷州大帥張愛民不成能不曉得,定州李清能夠饒了本身,還讓本身當官,張愛民可不會這麼想,他也不需求本身替他穩定青陽局麵,他有大把的人能夠操縱,抓到本身,鐵定是當頭一刀,身首分離。
“實在我們本身就不該抱甚麼但願,定州軍從李清在朝伊始,甚麼時候看到過定州軍逃竄過啊?”廖斌知嘲隧道。
錢多俄然跳了起來,指天劃六合大聲謾罵起來,看得徐克興莫名其妙,“老錢,老錢,你乾啥呢?”
錢多跳著腳罵了一會兒,一屁股坐了下來,喘著粗氣大聲喊道:“老安,老安!”
“啊?”老安一呆。
此時聽到徐克興悲觀的談吐,錢多算是掉到了冰窖裡,現在打是打不過了,徐克興又不肯逃,明天白日本身威風八麵,就本身這體形,上麵但是看得一清二楚,這一下連最後一條路也斷掉了,看來隻能陪著徐克興一條道走得黑了。
“徐將軍!”田衝急倉促地奔來,“全州龍知州傳來告急軍情。”
一邊的徐克興也是一楞,半晌以後忽地興高采烈隧道:“妙啊,給弟兄們完工眼界,提提士氣,說不定我們還能再守兩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