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帳門挑起,獨臂關興龍一步跨了出去,“大將軍!”
關興龍歎了一口氣,“大將軍,我定州軍自建軍以來……少有敗仗,一貫是百戰百勝……所向拔糜的,這固然打出了我們定州軍的威風,建立了定州軍的赫赫威名,使仇敵聞名喪膽,但我們本身又何嘗不是被這赫赫威名所拖累呢?”
過山風話音劃落,大帳外立即闖出去兩名侍衛,將淩寒反剪雙臂便向外拖去。
措置了淩寒,帳內眾將卻還是不敢鬆犧下來,以大將軍的本性,他必然是要找回這個場子的,隻看這一仗是在那邊打了。
“你是說尚海波在打甚麼重視?”過山風問道。
關興龍搖點頭,“也彆謝了,你歸去以後,將你此次吃敗仗的啟事,特彆是戰前你的所思所想,清清楚楚,一毫也不得坦白地寫了呈上來。”
過山風哈地一聲笑了出來,“老關,你這意義是我還得賞他羅!來人啊,給關將軍看坐,真是冇個眼力見。”
“將淩寒給我拉出去。”過山風沉下臉來喝道。
“這個……當,我們是上,還是不上?”關興龍笑問。
關興龍沉吟半晌,“大將軍是在說鐵甲馬隊?”
“身份雖有彆,但理兒是普通啊!淩寒這一敗,也給我們提了一個醒,尚海波主政洛陽,洛陽兵今非昔比啊!此後我們與他們的仗另有得打,今舊小敗,能夠讓我們進步警戒,從而製止今後大敗啊,從這個……理兒上說,淩寒總也還是有些末之功吧!”
“大將軍親身去?”關興龍訝道,“秦州行轅可就唱了空城計了。”
“謝關將軍吧,不是關將軍為你討情,明天你鐵定人頭落地。”
“我走了,誰去小艾河?”關興龍問道。
“這一次正麵對決打了敗仗,您必然會苦思冥想破解鐵甲馬隊的體例,與他們再打一仗。”關興龍笑道。
關興龍思忖半晌,摸索隧道:“傳聞尚海波到寧州去了?”
“大將軍,大將軍,請看在我從西渡作戰時就跟著你南征北戰,饒我一命,讓我戴罪建功吧!”淩寒淒厲地大喊著被拖了出去。
過山風搖點頭,“老關,淩寒這一仗,輸得如此窩囊,實在讓我惱火,但惱火之餘,卻讓我感到蹊蹺啊!你感覺呢?”
“當然要上!”過山風探過身子,“我們在小艾河給周同一個欣喜。”
過山風神采一寒,“這話如何說?”
兩人對視一眼,都是大笑起來,“酒徒之意不在酒,在乎小艾河也,尚海波是想變更我們在小艾河的戍守兵力,然後周同趁機策動大範圍的守勢,一舉將小艾河從我們手裡奪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