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超如許說,是給飛熊衛們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,如果他們能遵循馬超所說,到金城去找徐晃,以徐晃之智,天然會猜到馬超的意義,從而善待這些飛熊衛,將他們正式編入軍中。同時,這也是對飛熊衛們的一個磨練,馬超曉得他們在董卓麾下效力日久,不免會感染一些惡習,如果他們在迴歸西涼的門路上,做出欺男霸女、燒殺劫掠等罪過的話,想必等候他們的,也隻會是徐晃那足以開山裂石的大斧了。
再今後,馬超的身後隻剩下了五百人擺佈,他們一手持刀,一手持槍,騎在一匹匹近乎脫力的戰頓時,每小我的身上都帶著較著的傷痕,昔日光鮮的衣甲,也早已是殘破不堪了。穩定的,是他們昂揚的鬥誌!
馬超持槍端坐在龍象寶頓時,一隻手護著懷中的貂蟬,連人帶馬已是血跡斑斑,隻是這些血,並非是馬超的,而是來自於飛熊衛的。
在馬超的身邊,本就麵如重棗的關羽,現在麵色紅的發紫,猶自喘著粗氣不已。另一側,白淨的太史慈則是成了大花臉,臉上儘是乾枯的血跡,不知是因為用力過分還是過分鎮靜,太史慈的雙臂微微有些顫抖。
麵對著不到三千的飛熊衛精銳,馬超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感慨起來。顛末一番思慮以後,馬超纔開口說道:“你們都抬開端來!敗北便是敗北,何故低頭?”
飛熊衛們紛繁拜彆以後,馬超將懷中的貂蟬鬆開了一些,遞給貂蟬一個統統都疇昔了的眼神後,便轉頭看向了身後的奔雷騎們。
在馬超的發起下,飛熊衛們化整為零,三三兩兩的散去,乃至連戰馬和兵器都冇帶,以此來顯現他們對馬超的歸順之心。畢竟,他們都是西涼人,他們的父母妻小都在西涼,他們的根在西涼,跟從董卓背井離鄉殺到洛陽來,實在也並非他們的本意,現在既然已經被馬超和奔雷騎所佩服,他們也更情願跟從馬超,重新建立一番奇蹟。
馬超思慮了半晌,道:“既然爾等故意悔過,如許吧。你們且先行拜彆,徑直奔赴金城,去找徐公明將軍吧,他會妥當措置好你們的事情的。”
當初,跟從馬超進入洛陽的奔雷騎,足有五千之眾,撤除分出去跟著胡車兒庇護鄭泰、周異兩家家眷的兩千多人,以及之前在和徐榮所部爭鋒時戰死的千餘人以外,還留下來兩千多人,但是現在顛末和飛熊衛的苦戰,隻剩下了四五百人,並且個個身上帶傷,此中有的人乃至都要有力保持騎在戰頓時了,這類狀況,令馬超感到非常的痛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