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,監控看得很清楚,是寒謹言持刀傷人,他如何會受傷?”
對方明白了他的意義,便站出來,趾高氣揚地對安瑾瑤說,“這位是受害者寒誌文的支屬,就是他報的警。既然寒謹言受了傷,那就費事你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他眼神果斷地看著差人,讓本來想矇混過關的陳警官,將籌辦好的說辭都忘了。
她用心將“幫手調查”四個字說得很重,因為她曉得,這麼短的時候,他們不成能拿獲得拘繫令。
安瑾瑤聽為首的差人說完,看了一眼他胸前的事情牌。
“陳警官是吧,非常不巧,我丈夫明天受歹人攻擊,遭到了驚嚇,現在正在接管醫治,以是冇體例跟你去差人局幫手調查。”
“兩位警官,我是安瑾瑤。”
他瞥了一眼在旁不作聲的秦家人,諂笑著對安瑾瑤說。
“秦家是不是家傳眼神不好,你哪隻眼睛看到寒誌文配和我幽會,莫非秦家見殺我不成,就派你來噁心死我?”
秦家的人此時站了出來,對安瑾瑤吼道。
為首的那位差人胖一些,看起來四十歲高低的年紀,一雙眼睛寫滿了情麵油滑。
安瑾瑤對這個差人的行動非常不屑,她扶著額頭,對差人說道。
秦家的人冇有想到安瑾瑤會這麼難纏,本覺得寒謹言不在,剛好能逼這個女人順著他們的話,定寒謹言用心傷人的罪,卻冇想到這麼牙尖嘴利。
聽到如許的說辭,實在把安瑾瑤給噁心到了。
此次揪著此事不放,不過是想藉機清算安瑾瑤和寒謹言。畢竟,在他們眼裡,寒謹言已經放棄了寒氏這棵大樹,冇甚麼好顧忌的。
“那就辛苦了!我還要去照顧我丈夫,就冇體例再接待各位了,請自便!”
安瑾瑤退後一步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雙手抱胸持續說道。
“你胡說!”
“寒太太,您放心,您說的我們已經體味了,接下來我們歸去調查清楚,還您一個公道。”
這話說出來可不是開打趣的,如果被傳出去,那他的職業生涯算是完了,秦家天然也不會為了他引火燒身。
看著安瑾瑤睜眼說瞎話還能一副泰然自如的模樣,秦家人完整坐不住了,如果明天他們不能把這件事措置好,那歸去今後,家主必然會懲罰他們。
“明天我們一家人去遊樂場,在鬼屋的時候,寒誌文趁亂將我打暈,我醒來的時候,和他一起呈現在摩天輪上麵。我要告寒誌文綁架毆打婦女!”
“陳警官的意義是,你隻賣力措置秦家報的警,對彆人的冤情要做事不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