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做夢吧,他想。

“再叫一次,好不好?”他輕聲哄她。

他熾熱的呼吸悄悄地掃在她的鼻尖,有點癢癢的,像是催促。

秦良白腦筋裡暈乎乎的,像漂泊在波浪裡一樣。

“砰”地一聲,大力關上了門。

有段時候,她幾近每天都掛在熱搜上,乃至呈現了#丁妙的男人們#這類喪病的話題。

他的親吻緩緩側移,到她耳邊愣住,降落嘶啞的聲音,伴跟著滾燙的氣味鞭撻在她耳邊:“嗯,我腦筋燒壞了。”

***

作者有話要說:  emmmm隊友再次集結結束,要求解纜。

秦良白的手鬆了一點,丁妙順勢要起家,卻冇想到手腕上男人手掌的力道俄然減輕,猛地一拉,她一時重心不穩跌落進柔嫩的床上。

……

自從那日本身把她凶了一頓後,丁妙便冇再主動和他說過話,見到他也是一副不鹹不淡客氣疏離的模樣,讓貳心頭一陣憋屈和難受。

還冇反應過來,本來躺著的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大手箍著她的手腕順勢往上麵一提,她的整條手臂都被按在了床上,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量。

秦良白躺在床上,全部身材被人用裹得緊緊的,隻暴露一張清雋的臉。

丁妙:“……”

丁楚在中間委曲地插話:“好不輕易高考結束了還不讓玩啊,我們同窗都玩徹夜呢, 我隻玩到半夜就睡,便宜力已經很強了好不。”

她將體溫計拿出來在秦良白的額頭點了一下,40.3攝氏度。

丁妙:“不消,用冰水倒在毛巾上也能夠姑息。”

丁妙聽著林淑和丁楚聲音裡的期盼,不由彎起了唇角。

他磨蹭著吐出幾個字:“丁蜜斯……能不能費事您……幫我一下……”

軟軟糯糯的聲音,和他夢中的腔調一模一樣。隔得太近,清甜的氣味和略帶上揚的尾音一向在他鼻間繚繞,麻麻的,直叫他骨頭都酥了一半。

助手側過甚就看了這一幕,想到秦良白平時那些暗戳戳的小行動,他本來往冰箱那邊走去的腳步微微一頓,定了兩秒,冷靜退了歸去,咳咳兩聲:“額……冰箱裡冇有冰袋,我到前台去問問。”

丁楚小聲辯駁了兩句, 搶過電話:“姐, 你這部電影甚麼時候拍完呢?”

秦良白髮熱了嗎?白日看著還好好的。

這邊靠近影視基地,買藥的確不太便利,珠珠之前給她籌辦了一些常備藥。

恰皖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候:2017-09-28 03:30:3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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