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保下他們不被受罰,可該怒斥還是要怒斥,不然今後就冇法無天了,一樣的弊端還得再犯。
這丫頭,他慣看不得她受半點委曲。
“你啊,現在還嘴硬,還不知錯!”天子又是無法又是寵溺,總而言之,他是拿這個女兒一點體例都冇有。
天子戳著她的額頭斥罵道:“你也彆對勁,太後畢竟是太後,她真要嚴懲你們,朕也不得違逆。如太後所說,不能再有下次了,曉得嗎?”
正難堪呢,天子又道:“先生是鄉野之人,不懂宮中端方衝犯了母後,實也不怪她。今後皇後好好教她便是,讀書人嘛,骨子裡都有幾分傲性,說話也直,不懂拐彎抹腳,母後又何必普通見地。”
“曉得了。”
不然以墨琛曉得她的心機,決然不會還幫他們討情的。
太後忍著心頭的惱意道:“哀家傳聞皇後給敏公主在宮外請了一名教書先生,又傳聞這位教先生在敏公主生辰宴上大放異彩。哀家獵奇,便傳過來看看,到底是個甚麼人物令皇後和敏公主如此看重,冇想到才問了兩句話,這位先生就不歡暢了,句句頂撞,還熱誠我皇室,實在可氣!”
“哦,另有這類事?”天子麵色一凝,熱誠皇室但是大不敬,太後襬這般仗勢拿人也無可厚非了。
方瑤也看出來了,天子對墨敏是至心疼愛。也明白實在墨敏在延壽宮甚麼都冇說,現在卻把任務都擔在本身身上,是為墨離和她解憂。
“你們此次也確切不太像話,太後是這宮裡身份最高貴的人,連朕說話都要謹慎翼翼,你們如何敢直接頂撞?”
至於墨離和其彆人,他則直接忽視了。
“要不是你母後去太和殿把朕叫來當救兵,你們幾個可就慘了。”墨敏聽了甚是對勁,“就曉得父皇捨不得我受委曲!“
不曉得他如何也來了。
真要與太後擰著,也違背了他本意。
“這到底如何回事,鬧鬨哄的。”天子一進延壽宮,見宮裡的主子侍衛將墨離幾個團團圍住,箭弩拔張的氣勢高漲,眉頭一擰,直接輕斥,“這是乾甚麼,還不快給朕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