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，又垂問了幾個書中的題目，方瑤都一一解答，半點不怯場。
鄰近中午，孔老才放方瑤拜彆，即便如此，他還是覺對勁躊躇未儘。與這丫頭切磋學問，實在是一件快事。
“你個聰明的丫頭，怪不得八皇子死力保舉我來百惠堂。”孔老說著看了眼墨離，忍不住劈麵誇起方瑤來，“八皇子目光不錯，這丫頭的學問才問，比宮中任何一名公主半點不減色，乃至還要高出那麼一分。”
“娘，彆急，你先看看這是誰？”方瑤忙拉住李月蘭，指著身側的墨離笑問。
但李月蘭生來是個心善好客之人，嗔了眼墨離道：“便是你哥哥，那便是高朋了，這位公子，如何稱呼？”
這如果說屈辱了，必定會有貶低皇子身份的懷疑。覺得堂堂皇子，竟還不配入她一個小小的百惠堂。
這題目如果落在彆人身上，必是進退兩難了不作答，要麼就是直言不諱笨拙至極。她倒好，誰也冇獲咎，還答覆得如此精美，讓他尋不出半點瑕疵，可謂完美了。
“不見怪不見怪，我喜好這直率的性子，在宮裡呆久了，聽人說話都是彎彎繞繞，話裡有話的，實在心累。可貴碰到方副院長這類直性子的人，才感覺人，都不儘是一樣的，這日子也不儘然無趣。”
孔老撫了撫須，靜看方瑤作答。墨琛亦是一臉意趣盎然的模樣，他雖熟諳她隻要短短幾個時候，但他和墨離，都感覺這題目難不倒她。
饒是如此，方瑤回絕再三，墨琛仍然執意跟從，她也冇有體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