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了她又轉向程英，慶祝道：“恭喜姐姐，得了這麼一個靈巧聰明的女兒。”
聽到她這麼說，茹娘和程英鬆了口氣，她們還覺得方瑤想懺悔呢！
她無子無女的，北旺齋買賣又這麼好，她賺的銀子花都花不完。
程英不曉得說甚麼好，這個孩子就是太懂事了。
厥後乾脆就搬離了那條街，到城北這邊來了。冇了那些熟麵孔，日子，才過得消停安閒些。
方瑤心疼道：“乳母說這話，叫女兒聽了好生難過，甚麼剋夫克女，天煞孤星，那都是封建科學、無稽之談，我向來不信這些。”
“程姐姐，還愣著乾甚麼，瑤兒讓你給她戴上呢！”茹娘見程英在發楞，忙在一邊提示。
“哦，曉得了。”程英回過神，細心的將這金墜子戴在方瑤的脖子上。
“行，我收了。”都給她戴上了，能不收麼！
程英笑得合不攏嘴，茶喝下去，又封了個紅包，且不是甚麼碎銀子，而是銀票。
方瑤本想回絕，因為她出來太久了，實在要歸去了，不然李月蘭會擔憂。可看程英那麼歡暢，又不忍掃她的興趣，隻得應了下來。
程英叫來掌事，叮嚀他做些店裡的招牌菜，還叫拿了些酒，說是要慶賀暮年得女。
摸了摸觀音身上還不足溫，方瑤也是感慨萬千。她是每時每刻都在記念本身的孩子，不然這金觀音如何一刻也不離手，從懷裡取出這麼久，餘溫猶在呢！
進了屋，桌子上有現成的熱茶，方瑤倒了一杯，正端莊經的給程英行了跪禮，還嗑了幾個頭。
方瑤曉得本身嚇著她們了，撲哧一笑，道：“我還冇給乳母敬茶呢，怎的就算完呢？”
“穩定穩定，我喜好如許稱呼你。”方瑤對峙不改稱呼。
程英見方瑤這麼風雅的就接管這金墜子半分冇有不滿的意義，內心非常安慰。這如果換成彆的人，哪能領受一個死人的東西。也是方瑤過分體貼懂事，她總算冇有看走眼。
方瑤怕她失落，承諾後日再進城來陪她，因為後天剛好她的金飾樣品要出來，她得去親身查驗。
她何其有幸，落空了一個，又送給她更好的一個，也不枉她在這人間渾渾噩噩的單獨過了這麼多年。
“這不是亂了麼？”瑤兒喚本身姐姐，本身又叫她乳母為姐姐，搞得像一個輩分出來的一樣。
臨走時，她盯著茹娘臉上的那道疤痕，目光幾次停頓，欲言又止，罷了，這事成不成還不必然，臨時就先不說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