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行人,倒是奉了老太太之命,特地來看望珊娘和五太太的。
珊娘歪頭作回想狀,“彷彿,就那樣吧。”
十三女人搬出西園時,那愛睡懶覺的名聲可就已經傳出來了。雖說幾位女人都不太信賴她,可也都冇再說甚麼,隻又扯回話題道:“總之,不管你是真病還是裝病,老太太的意義是,你和五嬸平常躲懶也就罷了,這個場合倒是不準躲,都得去插手春賞宴的。”七女人笑道。
固然她隻言簡意賅地說了兩個字,一向冇開口的十一女人卻彷彿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,俄然問道:“但是跟袁老令公府上有甚麼乾係?”
看著幾位女人藉著喝茶悄悄深思,珊娘一陣暗笑――袁長卿,我這但是以德抱怨,在替你加碼呢!
“可我‘病’著呢……”她笑道。
珊娘眨了眨眼,俄然明白過來――這定然是老太太那邊衡量來衡量去,感覺她是一枚可用的棋子,這是懺悔了,便是不接她回西園,起碼春賞宴她必須得去!
“甚麼?”珊娘一怔。
珊娘看看堂上,大太太仍親熱地拉著五太太的手重聲談笑著,下首服侍的,除了馬媽媽外,另有機警的方媽媽。
頓時,不出她所料,包含那位已經有內定夫婿的七女人在內,幾位女人的眼全都閃過一道精光。
因而珊娘便趁機給方媽媽打了個眼風,再如何不放心五太太,畢竟也隻能按捺下來,先去接待了她的三個姐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