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TM想做甚麼?”
說完,他的手又順著程璐的脖頸,一點點探入他的衣領裡。
的士來了,程璐伸手要去拉車門,黃毛卻朝司機丟了一張紅大頭。
黃毛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,裂開嘴笑得一臉對勁。
黃毛走向程璐,低俯著腰身在程璐的耳旁喃喃地說道。
以後,就在旅店門口停靠了下來。
挺直的腰背與酒吧裡那些渾渾噩噩的人截然分歧。
那司機遇心,不等程璐將車門翻開,立即驅車分開了。
他趴在地上,朝地上啐了一口,嘴裡已經有血了。
“很難受對不對?彆急,一會兒我讓你好好舒暢舒暢。”
“安總,有不測收成。”
他手裡的酒瓶磕在了檯麵上,酒水嘩啦啦地流出來,半截酒瓶已經抵在了黃毛的喉嚨處。
黃毛卻暴露一臉人畜有害的笑,“我送你回家吧,天涯天涯都順道。”
程璐再次喝道。
“梅姐,甚麼事?”
“那就好,不然,我瞧不起慫貨。”
黃毛挨著程璐坐下,用他那雙臟兮兮的手撫摩著程璐的臉頰。
徐梅笑著翩然分開。
“甚麼?”
車門翻開,四五個男人下來了。
忙擺手,“大哥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徐梅翹著蘭花指,慢條斯理地吸了一口煙。
燈光在他身上交叉著,他看著分外的哀傷。
又過了幾分鐘,徐梅衝裡間打了個響指。
程璐低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