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六人不說話,悶著頭在不設防的監獄裡亂竄。十數分鐘以後,他們來到財物保管室。
“哦。”
“啊哈哈!來啊,射我啊!”東九舉著鐵門當盾牌,一步一步走向獄卒。
俄然,“嘭!”的一顆槍彈打在鐵門上。
東九手上行動不斷,喘著粗氣說道:“行或不可,都無所謂。就算失利,大不了舉手投降,下次再來。歸副本地當局不會對本國人判極刑。”
“嘭”的一聲巨響,大鐵門飛出好幾米。
“是!”
與此同時,養龍寨外。
“九爺,我們這是要去哪兒?再不逃竄就晚了。”年青人藏不住事,有話直說。
槍彈打在鐵雕欄上火花四濺。浪射之下,槍法再差也會偶爾蒙中一槍。
“不!千萬不要碰……”
“草!我這暴脾氣還冇宣泄,你丫的竟然投降了!九哥不殺俘,但是極刑可免,活罪難饒。”東九掄起鐵門,拍蒼蠅似的將獄卒拍飛。
easy-come,easy-go!簡樸直接,把養龍寨殺了個措手不及。但是,東九也被弄得有些驚詫,低估了南二的氣力,乃至進度跟不上。
既然冇法弄開監倉大門,那就將它連根拔起。限定自在的厚重桎梏反而成了東九的作案東西。
“信我的,錯不了!”東九捧著桎梏,發展好幾步,“讓開!”
不義之財,劫了也就劫了,一群人隨便找了些牛皮袋,鎮靜地往內裡裝東西。
但是,統統都跟東九冇有乾係。他正帶領著一老四少往反方向走去。
東九鬆了口氣,煽動監獄暴動三次,總算找到這個該死的處所。得虧南二的共同,扼保衛都調到正門去。
呼呼的風聲,唰唰的雨聲;另有“蓬蓬蓬”的聲音,如有似無。
“你去找那四個小兄弟,我去節製室給你們開門。”東九發號施令,冇有一點躊躇就拖著沉重桎梏開端行動。
東九夷然不懼,雙手仍然揪著鐵雕欄搖搖擺晃,把遠處拿槍的保衛當氛圍。疆場之上,越驚駭死得越快。
東九深吸大氣,然後雙手抱胸邁著小碎步,加快撞向牢門。
“嘭!嘭!嘭!”
“九爺!這個箱子裡有一副玄色手套。你要找的東西就是這個嗎?”年青小弟大喊的同時,將左手伸向手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