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沉迷甄宓的美色,“昏君”呂晨對文醜、龐統、曹姓和呂展的態度很差,但對於趙雲呂晨卻冇有涓滴氣憤或者不耐。或許是因為他在呂晨心中的位置很重,宿世就是一個子龍粉來著,不然他也不會早早就惦記取要來常山找他。
“冇事,騎馬無礙,那一群土雞瓦狗,何必我親身上陣衝殺?”呂晨擺了擺手,已經換上了一臉凜然殺氣。
呂晨想了想,道:“給我抽調五百虎賁,一刻鐘以後到郡守府門口待命,我親身去救文醜。”
呂晨當然不是要讓文醜記甚麼拯救之恩,文醜也不會不曉得呂晨用心拖慢速率,呂晨隻是要讓文醜明白,誰是主誰是臣。而派人請其他三隊派人觀戰,當然不是顯現甚麼公允公道,而是赤-裸-裸的誇耀武力。本來昨夜詐稱以後,虎賁加文醜舊部也就五千五百人,隻比其他軍隊多五百人,但其他軍隊不成建製,很分離,又深知虎賁和文醜的強大,這纔沒敢抵擋,挑選了不投降不打擊的烏龜戰略。此次,呂晨必然是籌辦殺雞儆猴,在以少敵多的環境下,反而用橫掃的姿勢,簡樸鹵莽地贏得勝利,以絕對武力震懾那些城中埋冇異心的人。
“好!好!好!”呂晨連說三個好字,那本來慾求不滿的臉上,也溢滿了憂色,貌似……跟實際環境有些不調和。
“小君候,救人要緊!”趙雲說完詳細資訊以後,提示道。
趙雲領命走了,冇有多餘的話,卻很清楚呂晨的真正籌算。
“唔——”呂晨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已經被這小妖精挑逗得將近爆掉了,還能比及早晨?那還不得活活憋死?呂晨掰動手指算了算,“我就這麼點兒人,都來過了,冇人再來了。”
“小君候,小君候,子龍將軍說告急軍情彙報。”呂展的聲音。
呂晨在甄宓的翹-臀上拍了一把,隻好放開她,再度起家出去開門。
甄宓一愣:“你要乾甚麼?”
本來,是文醜奉了呂晨的號令去各部降軍中抽調糧草,開初還算順利,等他帶幾百兵士到了東城,籌辦調運呂威璜部的糧草時碰到抵擋。文醜兵少,隻要四百多人,又是步兵,很快就被圍在了糧倉裡,現在文醜正仰仗柵欄做了臨時拒馬樁,死守待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