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母忙笑道:“宋夫人說的甚麼話,女人家就是要活潑些好,這花兒草兒啊的,就是得有人喜好纔好,不然白長了又有甚麼意義?”
扶風聽了忙讓木棉接了,又起來道了謝。
顧穀之三人一行恰也是前來梅林賞梅,未曾想與扶風等人的臨時起意撞到了一起。
扶風非常慚愧,對著顧母道:“母親不必擔憂,我這隻是夏季來了悶得慌,過了年就好了。”
宋蓉便道:“想不到你家還真不錯,梅花枝椏修得真不錯,看著比起我家來竟是不相高低的,你如此謙善何為,我最見不得假惺惺的人。”扶風展顏一笑,頓時四周皆驚,本來扶風隻是恬笑淡淡的靜容,雖美極倒是少了幾分活潑,現在扶風甜甜一笑,眉眼便略略有些彎,眼尾的翹角上揚,莫名多了幾分驚心
席間主家殷勤,客人也謙善,倒是也賓主儘歡。
宋蓉擊掌,道:“我倒是個喜好梅花的,我家後院子也種了一大片,另有綠梅,也不曉得你家是個甚麼模樣,倒是能夠去瞧瞧。”
說是梅林,也隻是十來個梅樹,顧衛中向來也是愛梅的,讓人細心看顧,修過了的虯枝看著蒼勁有力,點點紅梅裝點,遠遠就聞到了一陣暗香。
扶風幾人此時卻不便再與顧穀之等人相處,幸虧也都剪了梅枝,便各自行了禮,辭了顧穀之等人,前去花廳而來。
秋桐見屋裡隻剩了木棉,方纔道:“女人,林家表少爺這是甚麼意義?”
花廳的氈簾子一翻開,一股子熱氣就鋪麵而來。
接待不來。”
頌娘傳聞扶風生了病,不敢來打攪扶風,本日倒是林家尋到了宅子,要與顧家辭了,老是要各自過年供奉祖宗的。
出了梅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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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風卻病了,躺在床上懨懨的養了三四天還不成模樣。
隻怕顧家是要今後崛起了。
扶風忙感激的對鶯娘道了謝,鶯娘便扯了頌娘辭了扶風,倒是如此便要家去了。
秋桐氣得拍了木棉的肩膀,道:“咋咋呼呼甚麼,女人養病呢。”
幾人圍坐下來,又有丫頭斟了熱茶,茶杯間嫋嫋升起的熱氣,腳底下又有火籠,熱烘烘的襯著婢女,倒是非常舒暢。
扶風奇特的問,“秋桐,你看甚麼?”
木棉出去小會兒,就又跑了返來,衝到扶風麵前,抬高了聲音道:“女人,女人,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