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風看著如芸身下一點點刺目標猩紅,內心崩潰,大聲的尖叫:“來人啊!來人啊!快來人!”
。
木棉這才破涕為笑,縮了手,又跟在扶風前麵像小尾巴一樣指這指那問個不斷。二人轉了半個遊廊,繞了閣樓,卻聽到一陣吵嚷聲。
木棉拉了薄錦被擋住扶風的肚子,溫聲道:“女人好生歇會子,奴婢去看看如姨娘。”
全部園子裡靜悄悄,扶風的聲音迴盪著,驚起一隻飛鳥,撲棱一下飛走了。
“木棉,給我倒杯水。”
扶風方纔受了這番刺激,心機衝動之下,渾身一鬆弛下來,頓時腿腳痠軟,走了幾步,坐在廊上的雕欄處,啞聲道:“木棉,我走不動了。”
秋桐此時鋪了床,木棉將扶風放在床上,扶風此時手腳發軟,也不吭聲,由著秋桐倒了杯溫茶,一口氣喝了一盞,閉上了眼睛。
木棉聽了忙伸了手半托住如芸,扶風癱坐在地上,看著垂垂洇濕的如芸的裙幅,嘴裡說不出話來。
扶風將將到院門口,秋桐便迎了出來,看著軟在木棉身上的扶風,惶恐的問:“怎的了,女人這是怎的了?”
扶風微不成幾的點了點頭,木棉交代了秋桐,回身出了閣房。
木棉半攙了扶風,也不管呆坐在地上的蓬頭蓬腦的孫姨娘,自往淩霄閣走去。
扶風大呼:“停止!”孫姨娘此時瞥見了扶風,驚奇於扶風的仙顏,內心又妒,更是不忿,猜出了扶風的身份,更是諷笑:“我還道是哪個令媛蜜斯呢,嚇得我手都不敢放下來,卻也是個城南院
如芸聽著孫姨娘如此摧辱扶風,當下抬起一巴掌就扇在了孫姨孃的臉上,冷聲喝道:“孫姨娘,嘴巴潔淨些!”這孫姨娘仗著年青貌美,淩老爺後院又少姬妾,一貫得淩老爺寵嬖,除了淩太太,就是生養了一個女兒的唐姨娘也得讓著她,幾時就能受了這個氣,當下氣得眼睛發紅,“
如芸抓了扶風的手,道:“疼得短長,怕是撞著了。”
扶風二人定睛一看,一個約莫三十歲高低的婦人正與如芸在爭辯甚麼,嚴格的說,是那婦人正指著如芸罵,如芸則一臉的淡然。這婦人身著翠綠鑲紅絨絲褙子,梳著飛仙髻,簪了飛燕銜珠的金簪,手裡拿著一方絲帕。杏眼桃腮,柳葉眉毛又細又彎,一雙杏眼此時圓瞪著如芸,一張抹了素淨胭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