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兔身上的箭傷好了,呂布胸口的傷痕現在業已根基癒合,蔡邕的事情對呂布來講算是個插曲,固然大師同殿為臣,但士人對呂布多存成見,呂布現在對士人的心態也是懶得理睬,兩邊井水不犯河水,將宅院借給蔡邕祭拜一日也不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,不過這事情卻不知怎的被傳到董卓那邊。
“末將這便回家中去與家人說上一聲。”呂布對著董卓一禮道。
“傳聞奉先與伯喈公私交甚篤?”這日呂布本想待妻女去城中逛逛,卻被董卓招入朝中,拉動手扣問道。
董卓聞言一怔,看了看呂布,俄然哈哈大笑道:“奉先所言卻也不錯,他蔡伯喈名聲再大,奉先又不求他,又何必湊趣?”
但董卓為何會俄然對呂布起了狐疑?
笑了幾聲,董卓俄然有些氣喘,呂布掃了一眼,見董卓眼袋浮腫發黑,明顯是冇睡好,至於為何,呂布不曉得。
呂布眉頭微微皺起,這話說的好聽,倒是讓本身如同洛陽時普通給董卓當保護,同時也是變相的削權。
“自我軍退守關中以來,與那關東諸侯倒是相安無事,現在這關東諸侯已經開端相互廝殺,那韓馥也是無用,手握冀州,卻被那袁紹所破,白得了冀州之地,韓馥坐這冀州刺史之位威脅不大,現在那袁紹做了冀州刺史,對朝廷倒是頗具威脅。”董卓感慨道。
“那日與群臣飲宴,那鄭公業偶然間說的一句話?”董卓沉聲道。
“非我疑他。”董卓搖了點頭,皺眉道:“當日我已李肅說降於他,此人對功名很有野心,但此番與關東聯軍之戰,他立下大功,本該是剋意進取之時,怎的回到長安後卻整天流連於妻女之間?他與蔡公無關我信,但若說他忠心於我倒是不信。”
李儒聞言一時候不知該如何說,隻能苦笑著點點頭,但願不會出事吧。
“嗯,不急,明日再來也不遲。”董卓點頭笑道。
“私交算不上,太師給的那座府宅乃是伯喈公之師的故居,他想要祭拜一番,我便借了他一日。”呂布跟在董卓身後,大抵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,也不知哪個在背後嚼舌根,朝中這些事情,你偶然候躲都躲不開。
當了董卓的保護,不說時候在側,但今後像之前那般安逸每日伴隨妻兒是不大能夠了。
董卓聞言沉吟半晌後點頭道:“現在朝中詭譎,老夫日漸不能從心,忠奸如果這般輕易辯白,老夫又何必這般疲累,總之先讓他來我身邊一段時候,這般才氣看清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