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我是當真未同彆人提起過,雖說榭陵居久居碧虞山不問世事,但我也得防著他。”弈樵神采微正,道,“天帝說,妖界此番出兵,打出來的號頭恐怕不是假的,那四境輪確切是因為有人動過才產生的暴動,而那作怪之人,確切是天界之人。再要詳細的我也問不出來了,那天帝老兒的嘴封得死緊死緊的。”
“那好,我先告彆了。”弈樵點了點頭,道,“統統謹慎。”
“當然,這僅僅是我的猜想。”曦和語氣微緩,“榭陵居與朝華姬伉儷情深,當年朝華姬蒙受天罰魂飛魄散,他如果至今未能走出來,費經心機去尋覓與她有關的事情,比我們早曉得這位皇後的存在亦在道理當中,乃至有能夠,我們本日見到的這位皇後,其身上氣澤便是拜榭陵寓所賜。這說到底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,我們也冇甚麼態度去操心。我唯獨在乎的是,如果當初我在榮江上重視到的那一抹氣澤果然是榭陵居的,那麼他當時為何要用移魂咒而非親身下凡,並且,他為何要躲著我。”
“咳,我們畢竟在娘娘跟前奉侍了這麼久,要我們行這等大逆不道之事……大仙,要不,我們換個輕易點兒的?”鐘稷試圖同她打個籌議。
“大仙,方纔那兩位,都是甚麼人呀?”
她擱下茶盞,看著弈樵,道:“我感覺,榭陵居有題目。”
曦和見他神采放鬆,端了茶盞送至嘴邊,一麵吹著熱氣,一麵問道:“另有甚麼話是要避開他說的?”